上了大胸保姆的車的櫻川綾正在接受伏黑甚爾的抱怨。
“大小姐,我剛接完小鬼,又要過來接你,你講個明白話吧,到底還需要我做多少事,甚爾君可是很忙的。”
“好,知道了。”櫻川綾平淡點頭。
“你就這些話”
“對,這是來自老板的肯定。”
“老板,加班工資給不給啊”伏黑甚爾皮笑肉不笑。
“不給,對了,你帶沒帶咒具”櫻川綾對他的陰陽怪氣充耳不聞,坐在后座問他。
“嘖,誰閑的沒事出門會帶咒具”伏黑甚爾不爽道。
櫻川綾“你。”
她說的倒也沒錯。
伏黑甚爾從腰后摸出一把匕首扔過去,“就帶了這個,悠著點用。”
“沒事,會完好無損還給你的。”櫻川綾前后張望了一下,沒看到有攝像頭,解開了校服的扣子手起刀落。
場面一時間非常血腥,令人不忍直視。
開車的伏黑甚爾盯著飛濺到前窗玻璃上的血滴,心大的說“你知道你在這里自殺,車里搞得全是血非常不好清洗嗎”
半晌沒聽她說話,伏黑甚爾看了眼后視鏡。
此時的櫻川綾已經不能回答他了,她雙目無神的歪倒在了后座上,從她胸口流出的血順著血槽匯聚到了皮質后座上,看樣子是死了,只不過還沒涼透。伏黑甚爾忍不住嘖了一聲,還沒流兩滴鱷魚淚感慨新雇主的逝去,他就從后視鏡里看到流淌在車椅后座的血像是電影開了倒放一樣迅速的開始往她身體內倒流而去。
剛剛飛濺到車前窗上的血珠也像是被磁鐵吸引的金屬,飛快的朝后飛去,整幅畫面詭異的令人毛骨悚然,伏黑甚爾倒是覺得有趣,他看的津津有味,嘴角也不知不覺的帶上了意味深長的笑。
整個過程沒持續多久,櫻川綾就完好無損的從后座爬起來,看起來和正常人無異。
待她正冷靜的低頭系著襯衫和校服上的扣子,前座開車的伏黑甚爾忽然說“我還挺喜歡死侍的。”
櫻川綾愣了下,接話“巧了,我也是。”
“你剛才在做什么,我可沒聽說你和天元大人一樣不死我記得傳你會預言傳的倒是沸沸揚揚的。”伏黑甚爾一點也沒有避嫌的意思,坦蕩的問。
“聽過假想咒靈件嗎只有臨死前才能做出預言的咒靈,我和那個咒靈一樣。”她也沒隱藏,坦然的說。
“那你可死了不少次啊。”伏黑甚爾笑的不懷好意。
“誰讓我攤上一群爛人。”櫻川綾不假思索的說。
“那可真是不幸。”他語調輕慢。
飛鳥愛花與飛鳥紗希應該接觸過羂索,近期他會去找她們。
飛鳥紗希墮掉的孩子應該也是受到羂索的影響變成的咒靈,它和九相圖有點像,擁有自我意識,是還未蛻變成特級的咒靈。
櫻川綾拿起手機發著信息,口頭沒忘記回他“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現在好了,那些家伙死了,就剩我一個樂得逍遙。”
“那恭喜啊。”
他油滑的語調令櫻川綾失笑,櫻川綾飛快的掃了他一眼,低頭繼續系扣子,冷不丁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