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解釋,好像什么都變得合情合理了。
總之,這一塊布料就成了本案的疑點。
編劇在鏡頭外冷笑,心說讓你們不遵循規則自己換衣服,現在好了,給自己增加難度了吧
接著又是那些奇怪的粉末,何矜雨讓手底下的人去查了,是一種固顏的藥粉,但吃多了會傷及脾臟,最終臟器枯竭而亡。
顯然大家都是沒聽說過這個藥粉的。
杜美莘看向付驚夢,問“醫女也沒有聽說過嗎你可是醫生啊。”
付驚夢蹙眉,擺出一副優思的樣子“這種美顏粉我也只是聽說過,回春堂里連這樣的藥方都沒有,怎么可能制出這樣的美顏粉呢”
小張也看向了前花魁“如花,我聽說你們那種地方這種東西多得很,這該不會是你們樓里的東西吧”
紀漾非常不雅地翻了個白眼,語氣冷淡“我們要是有這種東西,我還至于只是一個前花魁”
說著她就非常地憤憤不平“我的價值可比那春苗高的多了要不是我年紀漸長,那春苗手段又多,我怎么會丟失這花魁的位置”
光是從她這個反應,就知道碧春樓是沒有這種東西的,要不然紀如花還真就不可能成為前花魁了。
何矜雨拈著下巴,問“那這東西究竟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呢難不成這又要成為一個疑點了”
沒點滿推理技能的何捕頭現在有點難受。
她抓了抓腦袋“那我們還有最后一個證據,是一堆紙片,大家看這些紙片可否看出來的什么端倪啊”
新棠花新郡主拿起一塊紙片看了一會兒,非常肯定地說道“這些紙都非常昂貴,是從很遠的地方運過來的,我府上才有一點。”
她看向李語叮“相府小姐,這紙你也有吧”
李語叮忸怩作態,嬌柔一笑“小女不才,因為才名在外,陛下賞了許多,但也沒敢用,只有在給重要的人寫信的時候才拿出兩張來用。”
新棠點點頭“所以,這個紙肯定是別人送給春苗的,因為春苗這樣身份的人一般很難拿的到這樣的紙張。”
“而且,這樣的紙一般都不容易暈墨的,紙上的字暈得這么厲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的墨水,這個紙也有可能是其他人送給春苗,但是是沒有寫過字的,所以這個字是春苗自己寫上去的。”
那張紙被撕得稀碎也就算了,上面的字已經看不出來是字了,黑漆漆的一團,像是暈開的陋墨一樣。
何矜雨問“那你們知道還有誰有這樣的紙嗎在這伙人里面。”
就是指她們幾個。
除了相府的兩個,還有一個小郡主,最尊貴的就是將軍千金了。
餃子聳聳肩“我又不懂舞文弄墨,皇家的賞賜也落不到我頭上,所以這玩意兒我是沒有的。”
這事全京城都知道的。
于是場面又陷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