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云暖爬起來,縮在角落里,心情沮喪。
為什么男人都喜歡朝三暮四,前腳喜歡一個人,后面又能跟另一個人恩愛呢
真是覺得惡心又討厭。
秦湛見她好像來真的,爬過去討好。
云暖趁機拉開他裹在腰間的布單,一看傻眼了。
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自覺湊近他的腰,仔細看了看,結實的肌肉上光滑白凈,哪有什么抓痕
“云熙明明說”她伸手在他腰上按了按,確定什么都沒有。
秦湛大笑起來,往后一仰,“說什么說我和她在一起”
云暖尷尬地點點頭,責怪自己不該信那個女人,可是那天晚上確實在秦湛身上聞到了那股味。
秦湛在云暖臉上撩了一下,“你當我是收破鞋的”
他又不是動物,逮誰都想上
云暖用手擦被他摸過的地方,難以置信般瞄著秦湛。
這男人到底什么時候變的這么皮厚
回想起重生回來的那天,在云府和他重逢,他說話除了內容有所改變,表情和口氣和前世還是很相同的。
現在相處起來,發現他不僅壞,臉皮還死厚,倒是一副情場老手的樣子。
可是他前世真不是這個德行,要么一句話不說,一整天看不見人,要不就是吵架,跟云暖吵,跟下人們吵,心情不好時逮到大樹都能吵半天。
秦湛握住云暖的小手,放在唇邊摩挲,“那天晚上她確實約了我,還恬不知恥地想要個我的孩子鞏固她東宮的位置。”
云暖“”
那女人有這膽量也不足為奇,前世她和秦湛絕對有一腿,只是要孩子也太膽大了。
“她既然那么求我給個孩子,我也只能成全了。”
這話聽的云暖炸毛,立馬抽開手,恨不得口水吐他一臉。
“她跟我說在你腰部留下痕跡是假,你們有茍且之事是真,惡心”
秦湛壞笑,自我陶醉,“我精力旺盛吧”
短短幾個時辰,與兩個女人糾纏,還奔波幾十里路,這精力旺盛的他自己都不敢想象,更何況還輕微中了毒,還受了傷。
他將云暖拉過來,將那晚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云暖聽后,下巴差點驚掉了,“你讓別的男人跟她”
“我只是稍微做了手腳,給他們創造了機會而已,我跟那男人可不熟。”秦湛詭笑起來。
云暖還想問那男人是誰,秦湛不愿意再多說一句話。
能在宮里隨意走動的,還能美美的享受一頓美餐,不可能是一般的侍衛。
這件事也許沒那么簡單,或許那又是秦湛的另一個陰謀,只是他下一個要絆倒誰,實在搞不清。
云暖突然感覺自己真是白活了一世。
前世對于秦湛的恩怨情仇一概不知。
“現在我對你毫無保留,你要怎么報答我”秦湛勾著云暖的下頜,“除了你這人,別的我也不稀罕。”
說完便不懷好意地翻身壓過去
次日早上,云暖醒來的時候,秦湛早就不見了蹤影。
她起身,發現渾身酸疼,尤其屁股。
為了不讓人看笑話,她趴在床上自己揉了揉,艱難地扶著雕欄床邊爬起來。
昨晚也是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