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腦補,王爺踹她家小姐時滿臉嫌棄樣。
云暖腦袋昏昏的,被這愚蠢隊友的話傷到了,“我不就問了你”
真是的,她也不可能問別人。
秋水癟了癟嘴道“從前吧,覺得王爺對你還是上心的,可是昨晚,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說。”
云暖眨著眼睛,臉紅心跳,難道昨晚動靜太大,丫頭們聽見了
還是不要討論這個話題,秦湛喜歡不喜歡,其實并不重要。
自己不打算說,但是秋水好像還不愿意放過。
她搖搖頭,替小姐可憐,“王爺若是喜歡你,只會疼你,哪里舍得打你更不會打那里,你看看屁股坐都不能坐,站也不能站,又不能尋大夫,還不能用雞蛋幫你揉。太惡毒了。”
云暖差點昏過去,秋水到底怎么理解的。
她的臀部只是昨晚坐床沿時,因為激動,沒坐上,一屁股坐地上了,才疼痛難忍。
當時秦湛替她揉了,只是沒有用。
這豬隊友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暖打算去找秦湛,或許前世他們之間有誤會,或許他對她沒那么狠心。
剛上通往書房的曲廊,正好看見簫宴,秦湛和寧溪。
一看寧溪和秦湛挨的那么近,云暖莫名升起一股火。
本來剛剛還以為秦湛對自己是很喜愛的,現在看來不過是逢新鮮罷了。過不了多久就會膩煩。
前世不就是,王府一大堆女人,都不夠他消遣,最后居然把云嬌也弄進府,做了側妃。
顧不上疼痛,云暖轉身要走。
秋水拉住她,撅起嘴兒朝寧溪點了點,“小姐,你看寧姑娘,那儀態,那身姿,看起來端莊,實則風情萬種,你再看看你,不曉得的以為她是正經主子,你是鄉野丫頭。”
云暖覺得有必要回屋拿針線將這丫頭的嘴縫上,免得嘰嘰咕咕,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想說話,只想離開。
可秋水偏拉著她不放,“我們過去打個招呼,只有在王爺面前多晃悠,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啊。”
這話倒也對,可是云暖不愿意,為什么要引起他的目光,若他真喜歡就喜歡,不喜歡,云暖也不稀罕。
“要去你去。”
說完,忍住疼痛,裙帶直飛,朝另一邊走去,她才不要人家一時興起的喜歡。
秋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站在原地氣的直跺腳。
此刻秦湛他們已經走過來,她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秦湛本打算送一送簫宴,看見云暖飛也似地跑了,于是喊住秋水。
秋水很不情愿地朝這邊迎來,行了個禮,“見過王爺,簫公子好。”
簫宴點點頭回應。
而寧溪眉間一閃而過的陰毒,這死丫頭居然當她不存在,不與她問好。
“秋水姑娘果然是王妃的陪嫁丫頭,性子與王妃十分相似,別的奴才看見主子就怕,她卻表現的很自然,奴才對主子該有的敬畏感一絲都看不見,就喜歡這樣的丫頭,相處起來不見外。”
秋水聽出寧溪這一番話的意思,不就是她沒跟她問好嗎
呵呵,一口一個奴才,她又不是什么正經主子,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