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王爺的奴才,我是你的奴才,我們一樣的。為什么要給她磕頭”
云暖不停地給她眨眼睛,暗示她磕個頭,服個軟,她好跟秦湛求情。
“寧姑娘怎么能跟你一樣你快點認錯”
秋水不領情,自言自語,“你莫要給我眨眼睛,我跪天跪地跪師父,她算個什么東西,配我跪”
秦湛終于看不下去了,呵斥“你眼里還有本王嗎來人,將秋水帶去碧和苑,由寧溪好生管教。什么時候褪了這身臭毛病,什么時候再回來。”
云暖急了,上前抱住秦湛的胳膊,很不情愿,又不得已慢慢跪在他的腳邊,“王爺,秋水性子直,不適合伺候寧姑娘。你饒了她一次吧”
希望秦湛看在昨夜的恩情上放過秋水。
秦湛垂眸,與云暖可憐兮兮的眼神對了一下,仍然不改決定,反而訓斥她本性粗魯就是被身邊的丫頭帶壞的。
云暖繼續掂著他的袍角,祈求他網開一面。
秦湛見不得她這樣,心一軟打算放棄,秋水卻拉起云暖,“哼,你不用求情,去就去。”
這世上就沒有她不敢去的地方,切,逼急了,她索性毒死碧和苑所有人,一了百了。
現在在西山可不是云府,她怕誰
云暖真的無語,從前也沒見秋水這樣,現在怎么回事,她一個丫頭架子拿的比她這個王妃還大。
的虧秦湛沒發火,要不拖出去亂棍打死都不帶喊冤。
“你閉嘴吧,去就去,說的好。”去了就是尋死
秦湛看了一眼秋水,毫無表情,“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說完扶著寧溪離開暖云閣。
白天云暖還希望簫宴在西山多呆幾天,好纏住秦湛別去打擾她。
現在她迫切希望男人晚上能過來。見面三分情,求一求,可能保住秋水。
然而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次日,秋水被帶去碧和苑,而碧和苑的桂枝也過來報道。
之后的好幾日,云暖每日如坐針氈,翹首以盼,希望秦湛能過來。
然而沒有看見他,卻要忍受桂枝作為作福,冷嘲熱諷。這情景像極了前世她在王府所經歷的。
秋水被送走,秦湛不再踏足暖云閣,云暖在大家心里剛剛升起的地位又一下子跌落谷底。
仆人家丁個個拜高踩低,不拿她當回事。
特別是桂枝,出言不遜是小,在暖云閣指手畫腳實在讓人無法忍耐。
清水幾次都想將她一腳踹回碧和苑。
云暖顧不得其他,只想打聽秋水的處境,偏偏秦湛不讓她出門。
這日,她忍不住,要去找秦湛。
桂枝邊磕瓜子邊攔住她,“王妃還是別去打擾王爺和我家姑娘了。您還不知道您現在的情況嗎雖說名義上是正經主子,可哪點能比得上我家姑娘”
桂枝和桂枝媽是寧溪跟了秦湛以后慕名過來投奔的,剛來兩天還挺本分,現在知道寧溪受寵,越發不知道天高地厚。
云暖心里氣急敗壞,卻不敢發作,畢竟秋水在她主子手上。
她失望至極,之前以為秦湛對她有意的種種猜測已經全盤否定,現在指望他完全沒可能。
男人的熱情果然只如曇花一現。
見不著秦湛,也看不到寧溪,云暖著急,想要清水晚上去碧和苑看看秋水怎么樣。
清水不敢。
王爺下的命令,她不敢違背,她的任務只是保護云暖。
而云暖則覺得與其說是保護,不如說是監視。
她得自己想辦法。
終于等到這日秦湛外出。
他前腳走,云暖帶著清水去找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