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除了云暖一無所有的人,他會放棄唯一支撐他從前世來到今生的念想
女人眼眶全是淚水,將所有的悲傷浸沒其中。她委屈地看著秦湛,凌亂的發絲藏不住額間的疤痕。
秦湛心頭一動,將他擁入懷里,喉嚨酸疼,“暖暖,我們忘記這一切,重新開始。”
偷喝避子湯這件事對于秦湛的打擊太大,他的自尊心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可他愿意忘記。
同時也懊悔這么多天沒來看她,沒有及時緩和關系,希望云暖也忘記不愉快。
他親了親她的唇角,想將那里的淚痕吻干,將一切苦澀吞進肚里。
云暖閉上眼睛,眼淚不停地向臉頰上的兩條淚痕涌去,最后化成一顆顆珍珠滴落在秦湛的手腕上。
到底要怎么重新開始,所有的重新開始,不過是重復上演傷害罷了。
她無力地靠在他胸口,目光失神,“秦湛,給我一份休書吧,我求你了”
秦湛抱住她胳膊的手明顯抖了一下,好一會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聲音冷厲道“生你是我的人,死要與我同穴,之前我沒碰過女人,不懂夫妻間的樂趣,沒嘗試過情愛的滋味,現在嘗過,已經上癮了,你讓我放你走”
云暖絕望地推開他,縮到床角,“你可以有很多女人”
秦湛一把將她拉過來按在床上,“可有些事只能是你。”
說完便俯下身來
今晚,他什么都做了,最后又什么都不能做,因為云暖還在調理。他狂躁的身體如同火山要爆發,巖漿正匯集到火山口,卻被他生生壓了回去。
他翻身從云暖身上下來,躺平后調整氣息。許久,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才悄然褪去。
兩情歡悅這種事讓人欲罷不能。
云暖牽好衣服,已然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為什么他的侵犯會讓她身心愉悅尤其他的,如夏日的清溪淌過肌膚,讓人瞬間繳械投降。
不得不承認,她真的還愛著這個男人。
云暖捂住臉抽泣起來,為什么會是這樣的如果不愛,她不可能有那樣的愉悅,不可能放棄反抗。
她恨自己就這點出息。
秦湛腰板一直,坐了起來,不知道在想什么,額頭抵在彎曲的膝蓋上,好一會才無力地下床。
拿來衣服穿好,他站在紗帳外慢條斯理地整理腰帶。
一切弄好,秦湛兩指并攏挑開紗帳,垂目看著女人,“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所以你抓緊時間調理身子,下次我再來可不會像今晚這般。”
“下次你再來,我就拿刀殺了你。”
秦湛胳膊一動,垂手接住袖口落下的一把匕首。
指腹隨意地撥弄刀口,眉峰藏著和刀口一樣的寒光。
不過片刻,鋒利的匕首穿過風聲憤怒地扎在柜子門上。
“玄冥鐵打造,鋒利異常,下次用它動手記得要用力。”
云暖目光呆呆地看著匕首。
秦湛半跪下來,捏住她的下頜,笑容邪魅,“我怕你到時候舍不得。”
上次就是傷了他,又替他包扎,口硬心軟的女人。
云暖猛地推開他,瞬間吐槽自己的喜好,這種男人她到底是怎么愛上的
她的口味怎么這么重
秦湛站在紗帳外,蹩手蹩腳將半邊紗帳掛在勾子上,還無聊地整理褶皺處,“你也說了我喜歡在密室里談情說愛,若是有一日你逃跑被我抓回來,那里便是為你量身定做的。到時候你會從這個世間消失,而密室的床上則多了一位美人。”
永遠不見天日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