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剛剛按下去的怒火又上來了,天底下竟有這樣顛倒黑白的人。
氣的胸口起伏,沖動之下,她又爬到床沿。
秦湛身形一僵,慣性護住臉。
誰知她這次沒打臉,而是抱住秦湛的大腿一口咬下去。
秦湛捂住臉“”
請按常理出牌
他好不容易弄起來的嚴肅氣氛就這樣被女人的騷操作搞的一塌糊涂。
今后他還怎么在她面前樹立威信還怎么當家
云暖許久才氣喘吁吁,大聲吼道,“你休想。滾”
她盤腿做好,隨即糾正秦湛的話,“那避子湯是狗讓人給我配的。我偷喝呵,醫館都是你的人,清水也是你的人,我吃的用的,哪一樣不是你安排的”
讓人配藥,現在說是她偷喝,他的心思可真多。
這種事,云暖連想都沒想過,孩子是唯一和自己有血親關系的人,若是有,那是天意,她會很好地呵護,若是沒有,她也不強求。
所以她沒想過要調理身體去爭取,也不可能偷喝藥物來避開。
這一晚上,他秦湛說的是人話嗎
說他是瘋子,瘋子還是人,說他是狗,都侮辱了她的大黃。
秦湛側臉,足足盯著云暖有半刻鐘。
云暖被盯的渾身不自在,慣性朝后挪了挪,“你要干什么”
“你剛才說什么”
剛才罵他是狗,又說他不是人,好像觸碰到男人的底線。
他是晉王,是皇七子,罵他是狗,要被殺頭。
反正罵是罵了,總不能收回,她老老實實交代,聲音細小,“說你是狗。”
“不是這句。”
云暖的氣憤已經消下去七分,還剩三分早就撐不起此刻的氣勢。
“說你不是人。”
“不是這個。”
云暖“”
說了那么多話,她哪里記得那句
秦湛眉目生冷,渾身發抖,“誰讓人配的避子湯”
好像明白什么,沒有等云暖晃過神,便開門出去。
站在門口,他厲聲朝西廂房的方向喊了一聲清水。
云暖松了一口氣,靠在床頭靜靜地聽著外面的動靜。
很快西廂房開門,隨后便是院門一開一關的聲音傳來。
不知道清水被秦湛喊去做什么,云暖心里忐忑不安。
她起床走到柜子前,將匕首拔下來,又回到床邊坐下。
很快,秋水披著衣服進來。
她邊走邊看向門外,疑惑地自言自語,“王爺最近有病。”
來到床前,看見床上凌亂不堪,加上云暖神色不對,她更加疑惑,“小姐,你又和王爺打架了你怎么這么不自量力呢”
一看她手里的匕首,急忙奪過來,滿臉不可思議。
“你還想要王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