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動手就是直接說明事情與秦湛無關。
秋水看似明白地點點頭,其實腦子里一片漿糊,從前在秦湛身邊,看不懂他的所作所為,包括對云暖的態度。
現在她發現云暖和秦湛越來越像,行事風格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現在我不確定寧溪到底是誰的人,那天截殺,你已經暴露,從此時開始,你和我寸步不離。免得你一消失就有人警惕。”
“那你再需要給寧溪下毒怎么辦”
這倒是個麻煩事,寧溪的毒不能停。雖然給了解藥,但是云暖說了這毒不是一天兩天完事的。
想到這里,她覺得皇上身邊的趙公公人真不錯。
要不是他提前吩咐御醫按照云暖提前說的話給出結論,寧溪一定不會相信銀票上有毒。
“清水可以嗎”
秋水點頭,不說都忘記了,清水完全可以,而且西山已經解封,她可以出來。
“還有渺風。”
云暖搖搖頭,渺風是秦湛的人,面孔很熟,一般人都認識,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清水最好,一個使喚丫頭,沒人注意,也不會有人猜到她有那樣的本事。
大約兩刻鐘,馬車停在王府門口
云暖下車,站在高高的臺階下,看著門匾上晉王府三個字,心中感慨萬千。
門前兩邊立著的石獅子還和前世一樣威武。
前世她一直住在這里,而今生很好玩,成親后未進,和離了居然還有機會來。
這時大門打開,管家急沖沖帶人迎下臺階,恭恭敬敬地行禮,臉上難掩焦慮。
“王妃不顧危險入宮,奴才替王爺感念,您要是提前通知奴才,奴才好派人去接。”
管家還是前世的管家,五十多歲的年紀,看起來很憨厚。
雖與他沒什么交情,他也不曾為難過。
云暖扶了扶他的胳膊,“一切會慢慢好起來的。”
目光淡淡,掃過門前的一切,不由感慨前世第一次站在這里的心情。
那扇緊閉的大門承載著她無數幻想和喜悅,卻因為種種誤會和秦湛的一世情緣草草收場。
這一世,她要重新賦予這扇門的意義,要讓前世的幻想和期待全部變成現實,讓喜悅和美好重新開啟。
跟著管家上了臺階,云暖道“麻煩管家準備一些貴重的禮物送去云府,替我恭喜妹妹回家,并遞上帖子,就說我明日上午會回去拜訪父母。”
管家明白她的意思,王府剛剛解禁,身為側妃的云嬌肯定已經放出來。
“奴才一會就去準備。”
兩人邊走邊聊些府上的事,閉口不提秦湛的現況。
長廊的盡頭,一邊通往她前世住的宅院,一邊通往秦湛住的地方。
云暖停下腳步,喊停管家,“我今晚住王爺的房間,讓夏綠過來伺候。”
管家身形一頓,略顯為難。
見他如此,云暖估計秦湛不喜歡她,王府也是人人知曉。
也難怪,秦湛在外人眼里,那是對云熙深情到極致的癡情種。他的房間只有云熙才配住。
“王爺的房間我住不得”
前世在這里呆了五年,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她都清楚的不能再清楚,然而秦湛的臥房成了她最向往的地方。
想看他平時一個人都做些什么,想看他睡覺的時候到底是什么樣的。
然而一直到遠嫁都未能如愿。
管家拱拱手急忙解釋,“王爺的房間,王妃自然住的,只是夏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