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寧溪這條路走錯了,指望她可能不行。
喝完藥,云暖看了看時辰,“一會陪我去芙蓉巷,記住無論發生什么,不要動手。”
秋水已經暴露,清水隱藏的很好,以后需要用她的地方多。
“芙蓉巷”
“對,就是那里。”
那也是太子的地盤。
現在時間太緊,沒有別的辦法可行。只能試試最后一種法子,能拖延多少時間是多少時間。
若是拖到秦湛情況好轉,他一定有辦法脫險。
清水看出云暖眼里的堅定。似乎要去做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等到戌時一刻,云暖和清水裝扮一下去了芙蓉巷。
在芙蓉巷溜達了約一個多時辰,兩人來到北二樓附近。
看著燈火通明,熱鬧不凡的樓,云暖沉默半晌。
正當她轉身之際,黑暗中飛來一只鏢,清水警覺,憑她的本事,只要抬手就能接住。
但是她被云暖拉住。
清水突然想起她之前說過,只要太子對她動手,就證明秦湛無辜。
顯然,無論暗處飛來的箭是不是太子的,云暖已經做好受傷的準備。等事情一鬧出去,皇上明天一定會重新下令徹查。
可是清水謹記職責,無論何時皆以她的生命安全為第一。
所以,她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抱住云暖,想擋下飛鏢。
這樣既不會違背本職,也不會違抗云暖的命令。
云暖反應過來,要推開她,但是憑她完全沒有可能,她焦急蠻荒,呵斥清水,“放開。”
“王爺說了,無論何時當以你的安全為第一。”
話音剛落,傳來鐺的一聲。
飛鏢改變軌跡,飛向另一邊。
而秋水輕飄飄落地拽起兩人就走。
出了芙蓉巷,管家趕著馬車在街道的盡頭,看見三人,急忙過來。
鉆進馬車。
云暖稍稍松了一口氣,“是不是寧溪松口了”
“嗯,人已經在王府。”秋水看了一眼云暖,她的臉蛋紅撲撲的,像是被冷風吹過后,內心焦急造成的,“我說你怎么能想出這樣的損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用自己去冒險,也不一定得到想要的結果。
“你知不知道,剛剛飛鏢并不是我們的人飛出的,那是太子的人。”
而且附近還有同伙趕到,太子做好魚死網破的準備,要是遲一步離開,后果不堪設想。
云暖怔了怔,太子怎么敢在那里動手難道是滅不了寧溪,索性殺了云暖,這樣讓整個事情陷入更加復雜當中。
“你怎么知道”
“渺風說的。”
秋水給解藥給寧溪,她根本不愿意供出太子,還趁機逃跑,幸虧渺風來了,才重新找到寧溪。
秦湛讓渺風過來,肯定有對付寧溪的法子。云暖什么都沒問,想快點回去。
回到王府,秋水帶著云暖見了寧溪。
當她看見寧溪的時候,著實驚住了。
寧溪縮在柴堆了,臉上有道很長的傷痕,整個左手被紗布包的像個粽子。
“怎么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