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秦湛厚顏無恥地笑道。
云暖讓他放下,用下巴點了點門的方向,“門沒關。”
秦湛也不管,這個時候,麻三閑的d痛,正拉著大家比賽掰手腕呢。誰也顧不上這里。
再說哪個沒眼力見的,這個時候來打擾他們夫妻交流感情
他邊朝床邊走,邊跟云暖說了個秘密,“這兩天我發現山上有個奇怪的女人,和別的女人不同,整日在后山的佛堂不出門。”
云暖勾著他脖子,好奇地問道,“你又不去后山,怎么發現的呢”
她在山上住的時間比他長,沒發現什么可疑。
秦湛低頭,用額頭蹭了蹭女人的額頭,“和后山女人嘮嗑,無意中打聽到的。”
云暖不高興,自己辛辛苦苦替他下山伸冤,他倒是快活,四處勾搭婦女。
真是討厭。
“誰說土匪窩就沒有一心向佛的人其實那些女人都是窮苦人家的,根本都沒什么壞心思。”
秦湛不認同她的觀點,呵呵一笑,學著她的口吻道“誰說一心向佛的人就是善良的,說不定心里有什么鬼。沒有壞心思,是因為你沒危急到她的利益,尤其”
云暖最討厭說一句留一句,“尤其什么”
“尤其在爭奪男人身心時矛盾突出的最厲害。”
皇宮、王府,沒有心思的女人都成了有心思的女人的墊腳石,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云暖點點頭,雖然沒經歷過多少,光云熙和云嬌就讓她體會了不少。
“那你懷疑她是爭麻三爭失敗了”
秦湛搖搖頭,沒有說話,或許成功了,又或許看似成功,實則敗的一塌糊涂,才心灰意冷,遁入空門。
云暖表示回頭過去看看什么樣的女人讓秦湛生了八卦之心。
兩人在床上你儂我儂,剛情到深處,準備脫下外套時。
老遠傳來秋水的聲音。
云暖一急,推開秦湛,起來整理衣裳。
秋水躲在門邊,探頭朝里看。見秦湛冷著臉坐在床沿,好像有人欠他十萬兩金子似的。
她無所顧忌地走進去,滿臉假笑。
“還好,我以為你兩正在親熱,怕過來打擾到你們。嘻嘻。”
秦湛一副僵尸臉,眼里寫滿了不高興,明顯的就是打擾到他們親熱,真是一點眼力都沒有。
秋水坐在離云暖最近的一個凳子上,給她使眼色。
云暖不明白,“你眼睛有毛病嗎直眨直眨的。”
秋水尷尬朝云暖招招手,“我有喜事跟你分享”
云暖“”
剛上山哪來的喜事
見她羞答答的,秦湛諷刺道“呵,是終于要嫁出去了”
秋水驚訝不已,這個消息她一個字都沒透露,秦湛是怎么知道的
“我拿的第一手消息,你倒是怎么知道的”
秦湛呵呵一笑,衣服沒脫,腿一抬,鞋子甩掉,躺在床上。
自從來了這里,他潔癖的毛病被麻三治好了。
“還用說嗎”
云暖徹底懵了,什么情況啊,天要下雨,秋水要嫁人
生怕她一時沖動,毀了終身幸福。
急忙勸解,不能因為嫁不出去而饑不擇食,“你不要沖動,嫁人可是一輩子大事,要仔細考慮。”
秋水一臉嚴肅,手掌有規律的拍著大腿,好掩飾羞怯,“我已經考慮好了,而且不會再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