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她們那張嘴會說的你懷疑人生。
果然,門外響起女人們七嘴八舌的聲音。
片刻后,敲門聲震耳欲聾。
還沒等云暖過去開門,她們已經破門而入。
云暖正要責怪秦湛撐門的技術不大好,一回頭,只看見屋后窗戶動了一下,哪里還有秦湛的影子
“”
真是好的不學,麻三逃跑的本領都學到了。
這些女人又不是來找他的,他跑什么呀
女人們打扮的花枝招展擠了進來。
云暖迎了上去,剛欲開口,只見她們個個四處張望,面露遺憾。
“三哥說人在這兒,哪呢”
云暖“”
我是空氣嗎
此刻,她特別佩服秦湛,反應快,動作也夠快。否則,被這般女人圍住,本事再大,也逃跑無門。
這時,有人走到窗戶前大喊“在那,快,姐妹們。”
云暖朝大家擺擺手,“誒,不要把”
不要把目光老是放在男人身上,這是她要教給女人的人生信條。
然而,奪寨容易,改造這般女人實屬不易。
她的話沒說完,房門就好像一塊吸鐵石,將花花綠綠、姹紫嫣紅全部收進其中。
頓時,只留下一屋子雜亂的香味。
她們到底有沒有追上秦湛,云暖無從知曉。
初冬的夜很清冷,沒有月光更是又黑又冷。
麻三把秦湛邀過去喝酒,其實是被秋水逼的找秦湛商量成親的事。
他還沒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要正式娶妻。
兩人各拿一壺酒飛上屋頂,一前一后來到一排房子的東拐角,這里依稀能看見京城闌珊的燈火。
坐下時,麻三伸腿,不小心碰掉一塊瓦礫。
“嘩啦”一聲,驚動了屋內的廚娘。
她走了出來,朝著黑暗中罵道“遭溫的貓,還沒到發騷的季節,就亂串。”
麻三“”
這要是個男人,他抓起一瓦片砸死他不帶眨眼的。
秦湛坐在他身旁,倒是沒理會這無心的謾罵。
他拍了拍麻三的肩膀,“男人嘛,一輩子總要做一次新郎。不能太摳門。”
麻三白眼直翻,恨不得一酒壺砸他頭上。
“這和摳門有什么關系,你托兒帶口的吃我的喝我的,哪頓虧了你還有,我可不止做一次新郎,八九十次。”
他都數不清了。
秦湛往后一躺,“不得不說守財這一塊,你頗有心得,結那么多次婚,卻不用花一分錢。真是絕。”
搶別人的新娘,酒席都免了。
秦湛這苦挖的麻三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