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向男人,只見他正在憋笑。
云暖的臉瞬間通紅,扔了筆洋裝生氣,起身要往屏風后躲,被秦湛一把攔腰抱住,“沒學不要緊,以后我日日教你。”
“你還說”
“怎么了”他立馬變正經,滿臉無辜,將話題扭正,“我在樓蘭替你找了匹紅色小馬駒,過完年就送來。”
云暖的思緒被他帶著跑,剛剛還被秦湛的話羞得沒臉見人,這會又懷疑自己想歪了。
能讓她學習騎馬也是件很高興的事。
“真的嗎”
“當然,我親自教你。手把手教你。”
看他賤兮兮的樣子,云暖又懷疑他話里有話。
她眉頭微皺,眼里滿是詢問
不知道他嘴里的親自教,到底是騎紅馬還是白馬
秦湛急忙解釋,“不要胡思亂想,開年,我讓人給你專門建個馬場。”
云暖這才興奮地點點頭,抱著秦湛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又親。
溫軟的唇每碰一下男人的臉,都像貓尾巴撓一下腳板底,癢到心里。
“歇息吧嗯”
他將女人抱緊,舍不得松手。
云暖羞澀地推開他,袖口的金鐲子卡扣不知怎的勾住秦湛中衣衣襟的系帶。
無意識的一拽,秦湛的衣服便敞開,露出囂張跋扈的胸肌。
云暖慌的將他衣襟攏起來,紅暈已經爬上耳尖,“外面下雪,你穿這么少”
“穿的再多還是要脫,多麻煩我這方便吧,你隨便一扯,衣服就脫了。”
云暖急了,“我沒有扯,手鐲掛開的。”
真的沒扯。
明天她還是打算戴玉鐲。
秦湛垂眸看了一眼胸口,不懷好意地抬起云暖的下頜,“怎么我這身肌肉不能入你的眼”
說完,緩緩低頭,剛要親上溫軟的唇,這時,門外響起渺風的聲音。
“爺,有事稟告。”
秦湛閉眼,滿臉黑線將腦袋擺正立在原地,“他可真會挑時間。”
遲不來早不來,偏這個時候來。
是故意的吧
果然,光棍做久了,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云暖道“外面冷,你快些讓他進來,十有八九是重要事。”
說著,云暖在他臉上飛快地親了一下,便往內室走。
秦湛拉住她,對著門外道“進來。”
現在沒什么迫在眉睫的重要事,無非就是皇上為何不對棲鳳閣動手。
對于這個,秦湛不在乎了,將來他親自手撕仇人更有樂趣。
渺風推門進來,低頭不敢往屋內看。
他又重復了一遍,“爺,有事稟告。”
這是在提醒,云暖需不需要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