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將東西放到桌上,還沒來得及做其他的準備,就聽到了“砰”的一聲關門聲,等她趕過去的時候,步相思拿著剪刀沖了出去。
“你們再說一遍”她拿剪刀指著那些長舌婦門,胡亂的上下劃了又劃,咆哮道“你們再說一遍”
她說的是,她們罵她和她奶奶是“小婊子和大婊子”的話。
長舌婦們報團往后撤,生怕被步相思拿出來的剪刀劃破了相。
步相思每靠近一步,她們便往后退一步。
膽子小的長舌婦連吭都不敢吭一聲,膽子大的長舌婦倒是擺起譜來了,她理直氣壯道“有本事做,還不讓說了啊你敢做不是就是讓人說的嗎”
說完,她看了眼圍在身旁的幾人。
其中有一個小小的聲音應道“就是,做了還不讓人說嗎有本事,你一開始就別做啊。”
她們的這些話落在步相思的耳朵里格外的刺耳,她拿著剪刀,往幾名長舌婦面前沖了過去。
長舌婦見狀立馬四處逃竄。
“啊”
其中一個人長舌婦被步相思抓住了頭發,瞬間尖叫出聲。
這個村子里迷信和封建的長舌婦不少,有的人家里不允許剪頭發,所以她的頭發有三、四米長,很容易的就被步相思抓住了。
步相思抓住她的頭發,毫不猶豫地剪了下去,剪的很碎,就像是街邊的乞丐一樣。
剪著剪著,她忽然想起了那天被方鮑撕爛衣服的那天。
想到這些的步相思再次笑出了聲,猩紅地眼眶中流出一滴血淚,原本落在那女人頭發上的剪刀落到了那個女人的短襯衫上。
夏季燥熱,她身上的衣服很輕松地便被她剪碎了。
“你個瘋子”長舌婦捂著自己的身子,被剪短地頭發被步相思抓在手心里,疼得她掙不開。
步相思的身高比那名長舌婦的身高要高上許多。
長舌婦背對著她,她將她往身前一拽,傾身,湊近她耳邊低低地念叨了聲“現在我們是一類人了”
她罵步相思是婊子。
她現在的情況和步相思當時的情況差不多,只是少了一些
步相思抓著她的頭發大笑出聲,然后拉著她往前面的街上走,瘋瘋癲癲的模樣完全不像之前乖巧的步相思。
“來啊,大家來看啊,婊子出街了”步相思不用他們替她吆喝,她自己就喊了起來。
曾云看到那樣的步相思嚇得癱在地上愣了好一陣兒,等她反應過來去追步相思的時候,她已經走遠了。
步相思手里拿著剪刀,沒人敢碰她,有人拿著手機要報警,被步相思看到了。
她拿著剪刀靠近她,那個要報警的人直接將手機扔進了附近的河里。
步相思回家的時候曾云還沒有回家,她找出之前醫生給她開的藥,算不倒進手掌心,一把倒進了口中。
她端起放在桌上的消毒酒精,將酒精當成水,一瓶悶了。
等曾云回家的時候,步相思的身子已經僵硬了。
記憶里的曾云抱著步相思崩潰大哭著,記憶外的曾云癱坐在沙發上,絕望的冷聲嘲弄“都是我,都是我害了她”
“我們都是殺人犯。”
陳峙和施文陽聽完故事后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后將手機中的錄音按下了暫停鍵。
曾云說“步相思做助理的工作算不上特別的高,她之前生病住過一次院,那些錢都是她和方鮑借的。”
“也正是那次,她覺得方鮑還不錯,于是就各種的關心他,想要謝謝他”
“可是她沒想到,沒想到方鮑竟然會趁機強暴她。她拼了命才掙脫了方鮑,拿起被扔到地上的手機,迅速撥打了報警電話,而方鮑卻一把躲過手機,掛斷了撥向警局的電話說,不過是金錢交易,你情我愿的事情,沒用的。你不是要報答我嗎你不就該這么報答我嗎”
“跟我睡,有沒有壞處我會給你錢,給你很多很多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