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鏡導演識相地移開攝像,轉頭去拍還在認真練習的其他人。
“姓高。”姜語記得他姓高。
趙永賢托著調子“啊”了一聲,“是叫高楊榮嗎”
姜語沉聲“嗯”了一聲。
聽到這個名字的趙永賢眼底流露出一絲哀傷,“錄制結束,方便和你談談嗎不會耽誤太多時間。”
他們還不知道這次的節目會錄道什么時候,如果時間不算太晚的話,或許他們有時間可以談談。
“好。”姜語說“如果太晚的話,我們可以約改天。”
趙永賢點頭,評價完姜語的作品后轉頭去看陳峙的。
陳峙的作品缺點也不少,但是在姜語的指點下已經少了許多了。
練習完三遍的嘉賓拿起剪刀去剪裁“福”字的時候,手法已經比第一次熟練上許多了,速度也比第一次快。
剪裁好的福字都被各位嘉賓親自裝裱好,并在下方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剪裁完第一輪的“福”字之后,六位嘉賓可以在挑選一幅想要學習的花紋去學習,剪裁。
趙永賢替他們挑選了一些上手相對容易的挑選,但有些嘉賓卻偏要迎難而上,趙永賢也沒攔著他,只不過是要稍微費些時間罷了。
關于剪紙部分錄制結束之時,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節目組在古樓附近的訂了一家餐廳,錄制晚上的飯桌會議。
很遺憾,姜語和趙永賢先生的談話只能往后推一推了。
趙永賢老先生理解他們的工作,于是掏出手機主動添加了姜語的微信,表示想要和她了解一些關于高楊榮的事情。
高楊榮是趙永賢的師弟,后來因為一些事情兩人便斷了聯系。
如今兩人已經快要十幾年沒有見過面了,他挺想見見他的,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
姜語第二天收到趙永賢老先生微信的時候,猶豫了一陣兒,不知道該不該同他講,但想著那畢竟是趙文賢的師弟,于是就將高楊榮十幾年前就去世的事情委婉地告訴了趙永賢。
趙永賢和姜語要了高楊榮孩子的地址,想要去墓園看看高楊榮。
去看一看那個曾經的師弟。
垂垂老人,知音已逝。
臨近年關的臨喬也開始降溫了,前幾天還在穿夏季襯衫的陳峙也換上了衛衣。
因為攔了陳峙工作的原因,姜語每天晚上都很忙,要查資料準備上訴的東西。
陳峙的壓力也不小,他還要位再度熱戀寫故事曲。
真讓施文陽那個烏鴉嘴說中了,姜語真的要和他一起唱故事曲。
不對,這個時候就不該叫“烏鴉嘴”了,應該叫“吉祥嘴”。
陳峙來的時候帶了一把吉他,怕影響到姜語,所以他去了別墅的一樓的創作。
一樓本來就有個樂室的,后來房主覺得用不上,就改成了雜物間。
前兩天陳峙和姜語一起收拾出來了。
房主樂室的隔音做的不錯,就算是貼著門也不一定能聽到里面彈奏的樂聲。
因為時間比較趕的緣故,姜語和陳峙晚上交流的時間便的越來越少,像極了兩個同租在一個屋檐下,但是從來不聯系的合租室友。
陳峙創作的時候比較入迷,并沒有察覺出這些異樣,等他停下來后,他才反應過來,自己虧大了。
他已經連續幾個晚上沒有和姜語一起扯皮了。
姜語每天都在書房忙碌到凌晨一點。
忙完之后的一個小時會打開微博看一眼情況。
不得不說白柯北用的方法不錯,方鮑的熱度幾乎降出了熱搜,甚至因為他還出現了信的違禁詞“豹紋”。
陳峙敲響書房的門的時候,姜語還在看微博的熱搜。
聽到聲音的她緩緩抬起頭,而后放下手中的手機去替陳峙開門。
陳峙手中拿著剛譜好的曲和詞,和姜語談了談關于詞句的分配。
“這大概會是你之后被黑的最慘的一首歌了。”姜語苦澀地勾了勾唇,而后說“你這首歌完全可以不帶我的。”
“這首歌是為你寫的,不帶你,就沒有任何意義。”陳峙回復完姜語地話后,繼續低頭分配歌詞“前四句我來唱,后面四句給你,依次往下推,第一遍的高潮部分由我們兩人一起唱。高潮部分結束后有一段過度,過度后的開頭前四句又你打頭,后面四句我跟上,依舊一次往下推。”
“接下來的高潮部分分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由你打頭,第二個階段我跟上,最后合唱,一直到結尾的降調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