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紀檢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找到溫安安,大佬壓著嗓音威脅:“要是不想我手滑,就乖乖別動。”
溫安安可憐巴巴的盯著他不懂,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這副樣子,紀檢那里受得了。下腹涌上一團火直接沖上大腦。
手抖了好幾下,才艱難在她臉上抹完奶油,畫成了個小花貓。
抹完之后忍受不了的大佬瞬間開溜,留下原地不知所措的溫安安。
包間內各種娛樂設施,應有盡有。
奶油大戰結束后,幾個人一直玩到深夜才結束。
紀檢回到家里,門口堆了一堆禮物。
這群人想得還挺周到了。
他把禮物抱進屋里。
先拆了溫安安送他的。
是一個照著他樣子捏成的粘土人偶。
他輕輕摩挲著人偶,唇角不自覺的勾起笑容。
粘土人偶捏得很好,看得出做這個人偶的主人一定花了不少心思。
冬夜的風很冷,但是紀檢的心很暖。她就像個小太陽,一點點把他那顆冰封起來的心臟給融化。
他現在很慶幸,還好那年活下來了。不然在十八歲這年他就遇不到她了。
他也無法想象,如果沒了他。
那她的生活會怎么樣。
她是否會遇到其他人?和其他人在一起。
不過還好,現在的他還存在著。
以后的日子,他會陪著她一直走下去。
他要好好守護他的小太陽。
——
這個周末很快就過去了。
周一早晨剛到學校,紀檢和溫安安在校門口被一輛黑色保時捷給攔下。
紀檢認出了紀若賢的車牌號,臉色忽沉,對溫安安說:“你先進去。”
溫安安擔憂的朝他看去。
紀檢溫聲說:“我沒事,快點進去吧,別遲到了。”
溫安安猶豫著,最終在紀檢的催促下進了學校。
到教室。
夏慧圓抬頭和她打招呼:“安安,早上好啊!”
以往,溫安安都是和紀檢一起過來的。今天看安安是一個人,她疑惑的問了句:“安安,大佬怎么沒和你一起來?”
溫安安告訴她:“他請假了。”
夏慧圓有點驚訝:“請假?大佬不會是生病了吧?”
看大佬平時的樣子也不像是容易生病的人。
而且就周日一天,不會是生日那天回去生病的吧?
溫安安搖搖頭,說不是:“應該是他家里的事情。”
具體紀檢沒有和溫安安說明,所以她現在有點擔心紀檢。
那天,紀檢直接把她從蔣冰潔的莊園里帶出來了。
該不會是紀檢的媽媽事后找紀檢算賬吧?
——
溫安安走后,紀若賢緩緩搖下車窗,只露出半張臉。
聲音微怒:“上車。”
就在昨晚,紀若賢被突然叫回老宅。
他的哥哥姐姐都在,父親坐在主位上。
蔣冰潔給紀檢辦生日宴的事情,他的父親已經知道了。
唐云川借著這場宴會,結交了不少人。
父親對此事特別生氣,他的哥哥姐姐甚至在一旁煽風點火。
紀若賢是紀家最小的兒子。在他上頭還有兩位哥哥一位姐姐。他如今的家業是靠自己打拼出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