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檢不想上車,紀若賢仿佛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才說。
紀若賢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或者說他在壓抑著什么。
紀檢的唇線往下壓了壓,他不想和紀若賢同坐后座,便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躬身鉆了進去。
暫且就先聽一下他這位父親想說些什么吧。
“讓你搬出去之后,你這是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是吧?”
紀檢剛坐穩身子,紀若賢夾雜著怒火的聲音就從身后傳來。
紀檢在心中冷笑了聲,黑眸刮過一抹極其諷刺的波光,閉目養神,他懶得和紀若賢爭吵。
早在紀檢坐上車的那刻,他便知紀若賢想要和他說什么了。
紀若賢回憶起那日被召會老宅,開的那場家庭會議,面對父親斥責和兄弟姐妹的冷嘲熱諷。
紀若賢一張老臉什么也不是。
甚至好不容易讓老爺子松口的婚事也吹了。
他的那位老父親都是怎么說的來著:我們紀家孩子的生日會也輪得到外人來辦?
讓他回去好好管教自己的兒子,如果他管不了,就帶過來給他管。
而他的兄弟姐妹在那邊幸災樂禍。
從紀家老宅出來,到看到紀檢,紀若賢只想發泄心中的怒火。
老爺子對他看不上眼也就罷了,連自己的兒子都敢無視他?
紀若賢忍不下這口氣,質問紀檢:“蔣冰潔給你辦生日宴的事為什么沒和我講?”
隨后繼續訓責:“你叫紀檢,姓紀,是紀家的人,不是姓蔣。是蔣冰潔自己不要你的,你別忘了。”
紀檢微蹙了下眉,這句話他都不知道聽紀若賢講了多少遍了。
他睜開眼,不耐煩的說:“說完了嗎?沒別的事,我就下車了。”
緊接著,紀檢和司機陳叔講:“陳叔,把車停一下,我要下車。”
陳叔透過后視鏡為難的看向紀若賢。
紀若賢臉色更沉,拒絕道:“繼續開,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讓他下車。”
紀若賢今天是下定了決心不會放過紀檢。
紀檢解開安全帶,想去開車門,不料已經上鎖。
他越發的不悅,只好和紀若賢談判:“我還有課,我要回去上課。”
紀若賢:“我已經給你請過假了。你今天跟我回老宅,你爺爺要見你。”
——
溫安安心不在焉的到了教室。
夏慧圓一如既往抬頭和她打招呼:“安安,早上好啊!”
以往,溫安安都是和紀檢一起過來的。今日看到只有安安一個人還有些奇怪:“安安,大佬呢?”
看架勢,紀檢估計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溫安安只好說:“他請假了。”
夏慧圓有點驚訝:“請假?大佬不會是生病了吧?”
看大佬平時的樣子也不像是容易生病的人。
而且就周日一天,不會是生日那天回去生病的吧?
溫安安:“應該是他家里的事情。”
具體的事情,紀檢剛才也沒有和她說明,所以她現在有點擔心紀檢。
那天,紀檢直接把她從蔣冰潔的莊園里帶出來了。
該不會是紀檢的媽媽事后找紀檢算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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