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空穴無來風。
聽到安楠的話,安安先是松了一口氣。
這懸起的心才剛降下,安楠就彎下身,給她來了一句“你實話和我說,是不是紀檢勾引你”
老實講,紀檢長成那樣。像這種青春期的小女生不心動才怪。
他們班上就有一大群女生說喜歡紀檢的。
所以他嚴重懷疑,是紀檢用美色勾引了他姐。
這話可把安安給嚇了一跳,要不是坐在輪椅上,她都要跳起來了。
安楠也意識到自己問的太突然了,皺眉嘟囔了句“怎么這么不經嚇”
安安趕緊打字和他說“沒有”
安楠“那同桌是怎么回事你同桌不是那個那個誰嗎”
他一時間想不起來叫什么名字。
安安給他解釋“老師給我們重新排了位置,讓我和紀檢同桌。”
安楠大驚失色,急得音貝都提高了幾分“什么這可不行,我不同意”
緊接著他又懷疑“你最近心情不好,是不是因為他欺負你了”
安安連忙搖頭否認。
“那讓老師給你換個座位。”
安安又搖了搖頭,不同意安楠的說法。
安安的表現逐漸讓安楠起了疑心“為什么不同意你不會真是看上紀檢了吧這可不行”
甚至腦洞大開“剛那個女生不會是紀檢的什么藍顏知己吧知道你看上紀檢,所以才急了”
安安
她已經沒法和弟弟溝通了。
周末
叔叔安昌崇照例帶安安去醫院檢查。最近已經嘗試著自己走路了,而且沒有出現什么大毛病。
只是走得要比正常人要慢。
她們還需要去醫院檢查一趟,得到醫生的許可,估計下星期就能不用坐輪椅去學校了。
從醫院里出來,外面流動的空氣又燥熱了幾分,太陽高掛于空。
三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醫生同意讓安安脫離輪椅開始正常走路,對三個人來說無疑是個很好的消息。
還是老樣子,叔叔去停車場把車開出來,安安和安楠去另外一個路口等他。
也省了其他麻煩事。
安楠推著安安到達路口時,放在褲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不看來電顯示,直接接了起來“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喂,你好,我是南城公安局的。請問你現在在什么地方”
安楠沒什么防備,下意識的告訴了他“我現在在南城第一人民醫院,請問有什么事嘛”
“是這樣的,有人撿到了你的身份證,送到了我們公安局。如果你現在方便的話,能來一趟嗎”
聞言,安楠皺了皺眉。
他搜索了一下醫院到公安局,離的不是很遠,走路大概就十分鐘的路程。
“行吧,那我等一下就來。”
說完掛斷了電話。
安安迷茫地盯著他看。
安楠給她解釋“剛剛是公安局打來的,說有人撿到我身份證了,讓我過去拿。我看了一下公安局離這也不遠,我去拿身份證,拿完待會做公交車回家,你一個人在這等叔叔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