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房里有銀子,軍營里人手,宋英博以欽差的身份做統籌,睿志睿軒,沈珹和沈勉一個管銀子,一個管人,余下的兩個跟著謝胤一道研究如何拓寬水路。
就這之后,沈錦歡是見不到他們幾個人了,可以說他們幾個人那是神出鬼沒。
摸不準時間,摸不到個消息,偶爾回來一趟,要是夜里,都能被嚇到。
屬實是他們這些日子也沒個防護,人曬得跟黑炭一樣,都皴到皮都開了。
沈錦歡一度差點沒認出來自己男人,連楚妍芷都戲謔只道謝胤有一種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的樣子了。
“水路難以拓寬,那底下暗礁太多,很多時候鬧個不好,就容易觸礁翻船,倒也不怪以往的官員。”
謝胤一去三個月,帶著睿志睿軒在雨林水域中淌了不知道多少次,摸排能拓寬的水路,能讓商船貨船航行,可這一路摸排下來,情況并不大好。
這些日子每到一處,或多或少的都會碰上觸礁,船只損毀人員受傷,哪怕是做足了準備。
開拓水路因為這些暗礁成了難事,人工一下子上升了不知多少,事情也難了起來。
“最近我上集市買東西,好些人可都在罵宋英博呢”
這大大小小的男人們都在外頭忙碌,沈錦歡這兒和楚妍芷忙里偷閑,今兒個收了晾曬的藥材。
這里的用藥,藥材,藥方都與她們平日里所知的不同,沈錦歡這些日子拜師學藝,跟著這兒的一個老大夫虔心學醫。
她把太醫院內的方子拿出來,一張方子對哪個癥狀,哪味藥材,藥材也是命人運送來了送到老大夫跟前,一點都不含糊。
沈錦歡學著,楚妍芷也不含糊,她那會也學會一些,如今跟在后面一道聽聽,她學的不如沈錦歡精,可拾起來從前所學也不困難。
這每日里伏案看書,研究藥學,倒是有點讓楚妍芷想起年少時候的日子了。
做姑娘的時候,也是在學堂里頭和沈錦歡一起念學打鬧,這一晃她成了祖母的年紀,第三代都長成了一個小大人。
這一想起來,還覺得有點恍惚,總覺得有點不真實來著。
半躺在躺椅在芭蕉樹下晃著的楚妍芷,只告訴沈錦歡自己這兩天耳邊聽來的一些言語。
這些日子宋英博這個欽差帶著睿志睿軒沈珹和沈勉沒少在水運打通這件事上花費銀子,不過收效甚微,這一下銀子流水一樣的花出去,百姓們多少有點不樂意。
畢竟欽差沒來以前,他們的日子也沒差到哪兒去,如今讓欽差這么一折騰,庫里的銀子眼瞧著嘩啦啦的流,這回頭要有點什么,他們沒了救濟,那威脅到的是他們百姓的日子。
百姓們開始有了怨言,在市井內,這些話便開始流傳起來
按理這樣的事情應該是朝廷撥銀子才對,不過朝廷的銀子遲遲未到
“這些年我們幾家手里的生意也算是做遍了大周的大江南北,唯獨這兒沒有,且沒有銀莊錢號,想要拿銀子也沒咱們想象之中的容易。”
“這一來一回的,耽擱了,不過算算日子也快了,想來不過幾日,銀子就會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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