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世伯”
洛星北這會咋咋呼呼的在那兒拉著太醫,讓太醫趕緊上去給自己救人要緊。
他嘴快,等反應過來場面很是冷場的下一刻才察覺到了情況似乎不太對,趕緊的打了自己的嘴。
他就是太擔心楚諾了才會口不擇言的
“放心吧,只是疼暈了過去,嘴里有參片墊著,才剛又喝了參湯,并不大礙,只是這腿要好生的架上兩天,也要疼上一陣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能養好已經是不錯的,如今這斷了腿,沒個一年半載的養著,怕是不行了。
太醫這會自己也不能保證這腿接好了是不是能不留任何的病癥,他也只能說看運氣罷了。
往后的日子聽天由命了
“藥方已經開好了,這幾日暫且不挪動,等過了這一陣動起來不疼了以后再回京吧”
太醫開了方子下了湯藥暫且退了出去,他要做的已經做完了,留在這兒也沒什么用了。
洛星北看太醫都已經放了話,此刻自然也不再多留,畢竟他才剛亂說話,顯然是把楚亦鳴這個世伯給得罪了
他一向很畏懼楚亦鳴,覺得他楚亦鳴身上莫名的有一種生人勿進的氣勢,所以他這會還是遠離的好。
眾人都離了這大帳,楚亦鳴瞧著床上這會高高吊著一條腿,整個人都已經不大好的親兒子,真不知是怪他不爭氣,還是該怪自己沒本事
“陛下已經派人開始追查馬匹突然發狂的原因,屬下已經將人都處理了,不會漏一點的馬腳”
“可咱們的人只是對陛下與三皇子的馬動了手腳,為什么”
入夜,夜色如墨漆黑寂靜時,楚亦鳴手下的人抹黑入了楚亦鳴的大帳,告知著如今外頭諸事的動向。
事情一發生,根本不需要楚亦鳴給他們任何的警告,他手下的人早已經將蛛絲馬跡全都處理的干干凈凈。
皇帝派人去查也查不出任何原因來,頂多便是這小馬不明原因的受了驚嚇
只是他想不通,為什么謝胤的馬沒有任何的事,按說若是那個時候最后的馬匹受驚嚇發狂,也應該是謝胤的馬匹才對
偏偏
“那會馬場已經亂了,誰都分不清到底是誰騎了誰的馬,或許是他們兩個騎錯了。”
“怪只怪他自己沉不住氣,什么人用的著他拼了命的往前沖,早說那丫頭是個禍害,如今看來果真是如此”
“那丫頭如何了”
當底下的人這一刻發出疑問的同時,楚亦鳴看了床上昏迷不醒的兒子,只道他沒用,經不起一點的風浪,學不會心狠心硬。
他這個年紀,早該學會六親不認了,明明一直以來都鍛煉的很好,可偏偏叫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小丫頭給亂了心了。
兩顆糖就能喂著跟他走
當真是沒有用
楚諾原本是他的幾個兒子里頭他最看重的孩子,沒想到這么沒用
“沈家的姑娘好像受了驚嚇,這會正發燒,賢妃娘娘照顧著,皇帝也派人去看過了多回”
皇帝心尖上看顧的那么緊的心頭肉,自然多得照顧,不像是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