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念見他這樣干脆的答應下來,心底有些不適。
不過她很快將這抹不適歸為一夜沒有休息產生的心悸,沒有多想。
“好,既然談完了,你該走了。”嵇念無情的趕人。
就像君昊說的那樣,除非嵇念找他否則絕對不主動跟她提親密的事。
不過這種事嵇念幾乎不提。君昊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直到一次酒會上君昊被人設計喝了不明來歷的酒,兩人才再次有交集。
“我好想你。”趁著酒醉,君昊將自己的思念宣出口。自己說了不算,他還要嵇念也回復他,“你有沒有想我嗯”
正興頭上,嵇念被她折磨得不行,敷衍的點頭“想。你倒是唔”
君昊就跟吃了興奮劑似的,死命的折騰嵇念。
經過這回,兩人熟了。
成年人見面的第一次是“今晚去我那兒”
只要后者一個點頭,兩人心照不宣的上一輛車直奔目的地。
興頭上,君昊常常說嵇念是個妖精,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嵇念覺得這話得反過來講,她每次都差點死在他身上。
日子行云如流水般的過著,好像沒有變,又好像變了。
直到君昊的母親來找嵇念。
君昊的母親是個優雅的婦人。
嵇念大概猜到她來找自己所謂何事。
她跟君昊的事隱瞞得再好,也會有風聲。
何況只要細心點都能發現兩人不純的關系。盡管他們在公開的場合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你知道我找你是因為什么事嗎”君昊母親的聲音柔柔的。
嵇念輕輕頷首,“知道。”
她不會生孩子的事在圈內廣為流傳,若不是她的身份,那些人對她不會那樣客氣。
很多時候,身份代表了一切。
“你”婦人看著嵇念欲言又止,看得嵇念眉心一跳,開口道:“夫人您有話就直說。不用吞吞吐吐的。”
大家都明白接下來要說什么,直言還好些。
婦人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眼睛一閉一睜,道“我們家君昊他爺爺準備給他說親。”
婦人緊緊地盯著嵇念,但她臉上除了了然沒有其他的神色。
婦人失望的垂眸,這姑娘難道真的不喜歡她兒子
嵇念有幸聽過這么一嘴,當時就想到是時候該斷了。
不過最近君昊出差,沒有遇上,這事也就沒有機會說。
“夫人您不用擔心。我會跟君昊斷了的。”她說得嚴肅而認真。
婦人一聽她要跟君昊斷了,著急了。
這不是她今天找她的最終目的啊
“那個,你別急著下決定,我找你是因為另一件事。”
“我就想問問你,你喜歡我家君昊嗎我家君昊跟我說他這輩子非你不可。”
這回換嵇念驚訝了。
君昊連這種親密的話都跟他媽媽說了
可,他問過她了嗎
嵇念開門見山的問“夫人,您是來讓我離開君昊的嗎”
婦人滿目的驚詫,“你怎么會這么想”
反應過來可能會搞砸兒子的好事,婦人連連擺手著急否認,“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誤會。”
嵇念探究的瞧著婦人,她的著急不安不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