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馨月也不怕他人多,她可是了解過了,劉非就是看著花心難纏,但真對人不好的事他沒有做過。
許馨月看著他,認真的說“麻煩讓讓,我要去兼職了。”
這次的兼職費用很高,做了這次,她可以休息幾天。
這也是楠姐給她爭取的機會。
劉非唇畔掛著冷笑,“你讓我讓開,我就讓開,我不要面子的”
許馨月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他,“幼不幼稚。”
劉非沖身后的兄弟做了個動作。
來之前,他就跟五顏六色的毛說了,要好好教訓許馨月。
那幾個跟著他來的毛得到命令,獰笑著朝許馨月靠近。
這種出乎意料的狀況讓許馨月不安的抱緊懷中的書包,強制鎮定的問“你們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紅毛獰笑著,“你把我們當槍使,你說我們會對你做什么嗯”
許馨月心想,這不是你們自己蠢嗎
但這話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否則情況更加可怕。
而且,“你這是污蔑。”許馨月冷著臉,嚴肅的說“我話都沒有說完,你就急匆匆走了。自己誤會了,怪我”
紅毛一愣,“誤會了”
許馨月義正言辭,“當時你問我以沫喜歡什么我就說了那個牌子的巧克力。”
紅毛點頭,確實是這么一回事。
許馨月繼續說“可當時我沒有把話說完,你就走了。我想說的是除了那個巧克力,她都不挑。”
她覺得自己并沒有說錯,排除了君以沫最討厭的東西,剩下的她都可以。
可紅毛卻誤會了她的話,這關她什么事
而且當時她也幫君以沫解釋了。
紅毛愣住,還有這樣的陳訴法
那就是說,她沒有錯
是他自己誤解了
紅毛回頭看劉非,“非哥”
要真的是他自己先誤解的話,那就真的怪不得許馨月了。
那這算賬,還算不算
劉非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著許馨月,“你這樣的解釋,要換做別人”他頓了頓,指著紅毛,“像他,會相信。但我一個字都不信。”
劉非可沒有忘記不久前親眼看到她看著君以沫的目光。
那像是看好舍友好朋友的眼神升不上仇人,但絕對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許馨月神色微變,卻默然不語。
她根本不需要他的信任,有些話何必解釋。
“既然是誤會,能放我離開了嗎”再不去,趕不上上班的時間了。
紅毛看向劉非,后者卻是走近許馨月,語帶好奇的問她“我挺好奇,你跟君以沫什么仇什么怨要這么害她”
就調查許馨月的事時,君以沫更深的資料他也拿到了。
君以沫對花生過敏這件事,除了身邊親近的人,外界的人都不知道。
這是世家擔心有心之人拿來傷害孩子,不敢對外說,這是對孩子的保護。
可這許馨月卻知道。
按理說許馨月的家世是接觸不到這些的,除了是君以沫主動告訴她。
既然是君以沫主動告訴她,證明他們的關系很好,許馨月怎么要在她背后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