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嵇懷瑾因為這事而誤會她的話,她就趁著天黑套劉非麻袋,打他爹媽不認得去。
嵇懷瑾本來挺吃味,可這會兒聽到她如此著急的解釋她跟那個人的關系,心底釋懷了。
他知道她有交友的權力,他不會過多的干涉她。
但吃味肯定不能少。他會自行治愈一半,一半適當的表現自己的醋味。
讓她知道,讓她多多在意自己。
“我知道。”嵇懷瑾摸著她的臉,笑說“我帶你去散心。”
散心回來,下午的課程也能趕上。
兩人上車離開,原地的劉非眸色深沉的看著。
不知何時,他的跟班們出來,看著走遠的車子,紅毛幽幽的說“非哥,你這不行啊你有心想為佳人排憂解難,可佳人想到的是別的狗男人唉。”
劉非抬起手肘捅了紅毛的肚子一下,看到他疼得臉色扭曲,這才幽幽的問“讓你們做的事,做得怎樣了”
紅毛顧不上肚子的腿疼痛,拍著胸脯保證,“當然是處理好了啊”
敢欺騙他非哥,不吃點苦頭怎么行。
劉非看向綠毛,綠毛沖他點點頭。
許馨月了解岔了。
劉非是不主動欺負人,可沒有說不欺負欺騙自己的人。
是許馨月先欺騙他的。
許馨月中午有個兼職,就算心情極度糟糕,但為了生活,她還是得去做兼職。
兼職時間結束,從咖啡館出來準備回學校。
還沒有走多遠,許馨月敏銳的發現身后跟著人。
她吞咽著口水,偷偷回頭,果真看到身后跟著幾個紋著紋身的光頭魁梧男。
這幾個人她記得,是賭親經常去的賭場里的人。
自從跟著君以沫以后,她很少再見到這些人。
這會兒忽然見到他們,許馨月下意識的喊出君以沫的名字來。
但很快她發現,今天上午君以沫離開了。
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像以前一樣,陪著她一起來兼職了。
一邊想著,腳步不自覺的加快。
一直往人多的地方走。
盡管這個時間,往人多的地方會遲到。
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不知什么原因,那些人只是一直跟著她,沒有出來做什么。
但許馨月已經害怕得不敢再出去兼職了。
下午,跟著嵇懷瑾出去散心的君以沫回來,心情好了很多。
只是她沒有再住在宿舍,而是趁著大家不在的時候去把東西搬了。
下午的時候,她跟嵇懷瑾說不想住宿舍了。
他便提議讓她搬回家了住。
反正家里離學校不遠,有司機接送來去也方便。
君以沫同意了。
經過上午的事,徐超越已經搬到別的宿舍去。
君以沫也走后,這間宿舍就只剩下許馨月和體育系的舍友。
君以沫離開時,碰上回來換衣服的體育系舍友。
舍友看著她懷里抱著的東西,驚訝的問“搬到哪里去了”
“回家住了。”君以沫笑笑,將準備好的離別禮物遞給她,“舍長,這是給你的禮物。”
他們系不同,除了睡覺時間,很難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