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很快被她這弱者姿態俘獲。
顧忌著嵇懷瑾的身份,他們沒敢真的說什么,但卻用眼神抨擊著君以沫。
許馨月見目的小小達成,心底很歡樂,面上卻難過又憤怒的看著她,繼續輸出“我都跟你解釋過了,我跟懷瑾少爺什么關系都沒有。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是不是非要把我逼死才罷休”
事關生死,總會格外的關注。
而且,人類總是下意識的偏向眼睛看到的弱者。
大家看看君以沫又看看渾身慘不忍睹的許馨月,幾乎不用君以沫開口說什么,大家都相信了許馨月的話,覺得君以沫罔顧人命。
又好巧不巧的,校長過來了。
聽到許馨月咆哮的話和大家小聲的議論聲。
“怎么回事”校長洪亮的聲音自帶喇叭。
很快有膽大的人將不久前發生的事和許馨月的話告訴校長。
校長聽罷,看向君以沫,沉著臉問她“你怎么說”
君以沫跟校長問好后,看向許馨月,正好看到她眼底一閃而逝的得意。
微微勾唇,笑著問許馨月“你說我接到你的求救信息沒有去救你從而罔顧你的命”
許馨月不明白這個時候了她還有什么好笑的,但聽到她的話,還是點了頭。
她可是知道的,她發給君以沫的信息成了已讀,她不可能說自己沒有看到消息。
看到了,并沒有去救人,不是罔顧人命是什么
“你還說我是因為你跟懷瑾哥哥傳的緋聞才罔顧你的小命不去救你”君以沫再次發問。
許馨月不明白她想做什么,卻還是點了點頭。
不管她想說什么,大家都會這樣認為的。否則怎么解釋她不去救她的事
君以沫笑了。
笑著笑著,笑容消失,冷冷的說“第一個,枉顧你小命不去救你這件事。救你是我想做好人,不救還被罵就是你道德綁架。我欠你的”
“你問問在場的人,誰遇到危險不跟警察叔叔求助”
在場的人愣了愣,隨即設想了下自己要是遇到危險,那肯定是第一時間求助警察叔叔,而不是向同樣弱小無辜幫不到自己的人求助。
就連校長都是這樣認為的。
君以沫才不管他們什么想法,繼續看著許馨月,“你向我求助,可以解釋為我離你比較近。但是有一點卻很可疑,你可以像老師,向校長求助,卻偏偏向我這種弱小無助的女生求助。我是不是有權懷疑你安的不好的心”
“至于枉顧你小命不去救你,我幫你報警了,不算救你難道要我親自到場才算你這跟公交車上非要逼著人給讓座的人有什么區別”
“至于跟懷瑾哥哥的緋聞,我從來不在意。因為他什么性格我清楚,他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看得上的。”
君以沫一連說了很多話,有些口渴。
她想喝水。
下一秒,一瓶礦泉水出現在她眼前。
劉非笑道“新的,瓶蓋我擰了。”
君以沫沒有接,收回視線,看向許馨月,唇畔的冷笑越發的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