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懷瑾從沒有這么討厭過一個人。
命名劣跡斑斑,卻陳宮破壞他的約會。
君以沫也知道自己的情緒有問題,她憋憋嘴,乖巧的認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我真的有點擔心她。”
她不是圣母,但想到一個女孩子一個人走沒有路燈、還荒無人煙的夜路,她就十分的擔心。
嵇懷瑾蹭的站起身,語氣很不好的說“起來。”
君以沫不明他干嘛,卻還是聽話的起身。
嵇懷瑾撿起重要的東西,拉著她上車。
君以沫知道他要做什么,很感激,“謝謝你,懷瑾哥哥。”
任誰被打擾了約會情緒都會不好。
此時的嵇懷瑾便是。
就算君以沫的初心是善良得過分,他也忍不住開懟,“也就你圣母。人家指不定根本不需要你這種圣母的好心。”
兩人計算著許馨月的腳程,一路開車下山。
卻沒有在半路上看到許馨月這個人。
車子都開到一半了,別說許馨月的人影,鬼影都沒有看到。
嵇懷瑾繃著臉,加速。
君以沫自知自己有罪,沒敢說話。
盡管她其實很想繼續看明天的日出。
直到回到家,嵇懷瑾才開口,“回去休息吧。”
君以沫沒有直接下車,而是惴惴不安的瞅著他,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嵇懷瑾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語氣冷冰冰的,沒有溫度的否認,“沒有。”
君以沫癟癟嘴,心說你這樣的看著一點不像不生氣的。
想到這事是自己不厚道在先,君以沫默默地伸出手,想要像以前一樣,抱著他的手臂撒嬌,卻被嵇懷瑾不著痕跡的避開,并催促道“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君以沫知道自己惹到他了,這個時候順著他的話,丟下他回家,不得行。
要是她敢這個時候走,他得有三天不會搭理自己。
自己惹出來的火氣,自己滅。
想到這,君以沫趁著嵇懷瑾不注意,雙手扒上他的雙肩,嘟起雙唇強吻了嵇懷瑾。
要換在以前,她哪敢做這么彪悍的事。
當然,也是因為第一次做這么彪悍的事,君以沫的力氣大了些,直接撞到嵇懷瑾的嘴,疼得他齜牙咧嘴。
嵇懷瑾扒開君以沫,“你是牛嗎撞得這么大力。”
感覺到嘴里有血腥味,伸手一抹,果然摸到紅色的血。
君以沫心虛不已的道歉,“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你這么虛。”
嵇懷瑾被她的話給氣笑了。
什么叫他這么虛
但凡是個人,被她這么大力的撞上來都會傷到吧
又不是鐵。
君以沫一邊幫他擦拭唇上的血,一邊委屈巴巴的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很疼嗎”看著磕破皮的嘴,君以沫更是心虛又心疼“不然你咬回來”
嵇懷瑾扣住她后腦勺,幽幽的接話“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君以沫還以為他真的要咬回來,閉上眼睛,唇也下意識的抿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