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男作者的讀者還在瘋狂地罵她,甚至舉報她的書。
因為太多人舉報,她的書不得不被迫下架。
她的編輯久菜聯系不上阮軟,順著她留在網站的地址上門找人。
阮軟留的是父母家的地址,阮女士在醫院照顧她,自然沒有回家。
久菜還是從他們家的鄰居口中知道阮軟住院的事。
避免人海撈人麻煩,久菜從鄰居那兒拿到阮女士的聯系方式,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打到阮女士手機上的時候,她剛剛從醫生辦公室出來,醫生給她的答案是帶病人回家,好好度過最后的時光。
精神恍惚,她沒有看來電便接起,“喂”
“阮軟的媽媽嗎”久菜直接問,并且道明自己的身份“我是阮軟的編輯,久菜。我有事找她。”
因為阮軟的事,阮女士心力交瘁,得知是阮軟的編輯,也清楚她要說的時候書的事,她當即掛了電話還將號碼拉進黑名單。
阮軟的病情本就不穩定,要是再被刺激出事,她上哪兒找女兒去。
阮軟看到阮女士從外面進來,盡管她掩飾得很好,可紅腫的眼眶明顯是剛哭過的。
阮軟討好的說“媽,我想回家吃你做的紅燒魚了。”
紅燒魚是爸爸去世后,媽媽做的第一道菜。
那以后,那道菜是她最愛吃的菜。也是他們飯桌上最長出現的菜。
因為她愛吃。
“等你好了,出院了,媽做給你吃。”阮女士說到這里,鼻子又是忍不住發酸。
她盛出清淡的粥,“吃吧,吃飽了才有力氣”
“媽媽。我的身體我知道。”若是別的病情,她或許可以等可以嘗試治。
可這種急劇性的家族病,她不期待能治愈。
祖上都沒有人治愈過,何況是她。
阮女士拒絕她出院回家的想法,并說“媽媽聽你的主治醫生說,有個神醫或許可以治你的病,我去請她。無論花多少錢。”
阮軟知道阮女士固執,倒是沒有說什么拒絕的話。
下午的時候,醫生來查房,阮軟發現她的主治醫生換人了。
是一個女醫生。
帶著口罩,她看不到她的臉,可身上的氣勢很足,還帶著淡淡的中藥味。
可她只會懷疑,“我的病是越來越嚴重了嗎”否則怎么會忽然換醫生。
“算是吧。”京墨聲音淡淡。
阮軟心想這醫生對患者的態度好冷淡啊
“你是我的新主治醫生嗎”阮軟不是話多的人,可看著京墨冷淡的樣子以及聞著她身上淡淡的中草藥香,莫名的忍不住對嘴。
京墨瞧了她一眼,問了一句跟病情無關緊要的話“不累嗎”
阮軟微愣,也有些奇怪,這幾天她都病得隨時要死的樣子,怎么聞著她身上的中草藥香味,莫名的產生了力量。
她吶吶的說“好奇怪哦,見到你,聞著你身上的中藥味,忽然精神了好多。”
不知想到了什么,阮軟臉色一變,抖著唇問京墨“我這不會是回光返照吧”
就是一旁看著京墨給阮軟檢查的阮女士也是忍不住臉色沉下來。
“倒也不是回光返照。”京墨難得沖患者笑,她說“不累的話,跟我去做個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