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年扣緊她腰身,驚覺她很輕很瘦,掌心下的腰很纖細。
他眉心蹙成川字,“你太瘦了。”
掌心之下都是骨頭,硌得人不舒服。
阮軟“”
換做以前,她不喜歡被說胖,現在是不喜歡被說瘦。
她清楚,這次的病魔讓她瘦成皮包骨,就算修養,也很難快速長肉。
“放我下來。”阮軟有些生氣的命令。
蘇年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么,但他還是聽話的把人放下來,并且跟她保證“你放心,我會養胖你的。”
阮軟憤憤的白他一眼,“誰稀罕你養。”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蘇年都借著阮媽媽的拜托,不斷地做美食給阮軟吃。
短短半個月,她肉眼可見的長了肉。
再養養,就能恢復生病前的圓潤了。
蘇年如是想到。
“好了沒有”阮軟正在換衣服,蘇年在門口喊。
“快了。”阮軟梗著脖子朝門口喊。
這段時間,蘇年早中晚都會拉著坐在電腦前的阮軟出門,或者散步或者打羽毛球。
今天換打羽毛球。
已經是傍晚,太陽沒有那么大,阮軟猶豫一會兒,還是選擇換短的運動褲,露出兩條白嫩筆直的大長腿。
剛剛出去,就聽到蘇年說“今天的太陽很毒,回去換長褲。不然會曬傷。”
阮軟覺得沒事,拒絕了,“這樣挺涼快的,我們走的。”
蘇年直勾勾的看著她,沒有動作。
抬眸一看,對上蘇年深沉的雙眸,阮軟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這段時間,她見到的一直是蘇年溫和的一面,像現在好像誰欠他千八百萬似的眼神,令她有些害怕。
她故作鎮定的問他“怎么了嗎”
蘇年固執的讓她回去換長褲,還是那個理由“會被曬傷。”
阮軟望了望窗外的太陽,已經下山了。不存在被曬傷的可能。
她不想換。
“我都不怕曬傷,你替我擔心啥。我們走”吧
吧字剛落下,蘇年猛地湊近她,俊臉近在咫尺,她有被嚇到,本能的后退。
不知何時,蘇年的手臂橫在她后腰,她后退無能。
兩人靠得很近,呼吸交替,阮軟十分不自在的扭過頭去,聲音有些弱弱地說“你離我遠點。”
這段時間兩人一直以朋友的身份相處,很舒服。
像現在這種復雜的接近讓她很不自在,甚至想逃得遠遠地。
蘇年依言放開她一些,阮軟人還是在他懷中的位置。
蘇年湊近她耳邊,柔柔的說“乖,回去換一件長褲子。”
阮軟吃軟不吃硬。
若是蘇年像剛剛一樣強硬,她或許還不聽。
但這會兒聽著他說了聲乖,她頭皮發麻,等反應過來時,她已經換了長褲子出了門。
涼風一吹,她回過神來,看著走在前方兩步之遙的背影,阮軟忽的沉默了。
打球的時候,阮軟全程走神。
蘇年問她發生了什么,她只是搖搖頭,“大概是熱得不舒服吧。”
蘇年不信,卻沒有說什么。
這個時候對面走來一對情侶,問他們要不要組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