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幸災樂禍的取笑他,“讓你作,現在知道錯了也沒有用了。”
邢舟看不得他幸災樂禍的樣子,幽幽的開口“昨天傍晚,我看到阮軟跟一個男生站在一起,兩人說說笑笑,看起來可般配了。”
雖說是刺激蘇年的話,但也沒有說錯。
昨晚小妖精想喝奶茶,他去給她買時,正好碰到阮軟。
她身邊站著一個帥氣的男生。
“對了,那個男生比你年輕。看起來像個高中生。”
蘇年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己的身上,悠閑握著酒杯的手指緊了緊。
昨天阮軟的確是出門去了,她說見個人,原來是去見男生去了
晚上,蘇年回到家,沒有聽到隔壁有動靜。
他敲了敲門,沒有回答。
八點的時間,阮軟沒有那么早睡。
也就是說,她不在家。
蘇年掏出手機,下意識的想給阮軟打電話,卻很快頓住了,他用什么身份管她呢
阮軟請堂弟吃飯回來已經很晚了。
電梯門一開,她抬眼就看到自己門前坐著個人,大長腿橫擔在走廊上,垂著頭,好像睡著了。
這個時候還沒有睡,還在她門口守著的人,除了蘇年,還有誰
阮軟走近,果然是蘇年本人。
“蘇年”阮軟蹲下神喊他。
沒有反應。
睡著了
她伸手搖他,“蘇年起來回屋去睡。”
搖了人一會兒,還沒有醒來,阮軟察覺到不對勁兒,伸手在他額頭一摸,發現燙得很。
“蘇年蘇年”阮軟著急的拍他的臉。
蘇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隱約看到是阮軟
他嘀咕了一聲“軟軟”
一出口,滿嘴的酒味以及熱氣,阮軟嘴角抽了抽,也顧不上他喝了多少,伸手去扶他,“你發燒了,起來,我們去醫院。”
一聽去醫院,蘇年整個人都在抗拒,“不要,不去醫院。不去醫院。”
阮軟無奈“你很燙,不去醫院會燒傻的。”
不清楚是發燒的緣故還是喝酒的原因,蘇年俊臉酡紅,用那雙滿是霧氣的雙眸看著阮軟,委屈噠噠的問“我要是燒傻了,你會要我嗎”
阮軟嫌棄,“我不要傻子。”
蘇年咧著嘴,搖搖晃晃的站穩,雙眸亮晶晶的看著阮軟,“我不傻,阮軟你要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阮軟想多了,總覺得蘇年話里參著別的意思。
但細想,一個發燒的醉鬼,估計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移開的視線轉回來,她道“你家的鑰匙呢”
酒精上涌加發燒,蘇年的腦殼有些迷糊,聽到阮軟的話,后知后覺的在褲兜里掏了掏,啥也沒有摸到。
他奇怪的喃喃自語,“咦我記得出來時拿鑰匙了的啊怎么沒有”
阮軟又問“你的手機呢”
蘇年更加迷茫的摸遍了全身,別說手機和門鑰匙,就是一毛錢都帶有的,比他嘴里的酒味還干凈。
阮軟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除了一身衣服,啥也沒有帶出來。
這個時候蘇年說話了,“我想起來了。我就出來看你有沒有回來,然后門把我關在外面了。”
阮軟“”
“軟軟,我回不去了,不會要睡走廊了叭”一邊委屈巴巴的說一邊看著阮軟,眼尾上翹,帶著絲絲的媚,無形的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