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她忍下了微妙的尷尬,專注的綁皮筋。
綁好,她要收回手,蘇年卻忽然拽著她的手不放。
她微微擰著眉,抬頭看蘇年,“怎么了嗎”
蘇年微微彎腰,跟她額對額,額前的濕發滴落下些許的水珠到阮軟的眉心上。
阮軟不適的后退,在她發火前,聽到蘇年開口,“你的洗發露沐浴露哪里買的用著還不錯。”
阮軟狐疑的看著他,問“清醒了”
蘇年嗯了一聲,心想再不清醒,等會兒把人嚇跑就不好了。
但不管怎樣,這個女人好像也不屬于他的。
他倒是想趁著酒意為非作歹,但更怕天亮后阮軟的遠離。
“你洗發露沐浴露啥牌子的我的快用完了。”蘇年垂著眸,認真的看著她,問道。
阮軟說了一個牌子,蘇年表示明天會去買,隨即跟她道晚安,就要去客房休息了。
“等等。”阮軟喊住他。
面對蘇年疑惑的雙眸,她解釋“你把頭發擦干了再去休息吧。”
清醒的蘇年不再蠢兮兮的,無所謂的說“我一個男人,不用擔心。”
不等阮軟說什么,他離開阮軟的臥室。
看著蘇年的背影,阮軟有些遺憾的想不能再看到他呆萌蠢的一面了。
翌日,蘇年一言難盡的起床。
阮軟起床的時候,屋內只有蘇年留下的早餐,不見他人。
應該是離開了。
阮軟吃完蘇年留下的早餐,準備去客房看看蘇年留下的浴巾以及毛巾。
但是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昨晚蘇年圍著的那條粉色的圍巾。
“去哪兒了”迷惑的退出客房,看到洗衣機,“難道是洗了”
若是這樣的話,最好不過。
只是看洗衣機,里面什么都沒有。
當真是今日迷惑事件之一。
但很快,阮軟就沒有時間想太多,因為她原來的編輯找她,想讓她重新再開本書。
自從生病出院,完結了那本書后,她就沒有再開。
編輯的意思是趁著讀者的注意力還在她身上,再開一本賺錢。
阮軟實話跟他說,自己有開書的想法,但是不符合網站的套路。
編輯讓她先講講自己的想法,再決定要不要。
阮軟如實說了后,編輯說可以試試。
這本書阮軟本就沒有想賺錢的想法,既然編輯說可以試試,她便決定試了。
忙著寫開頭,她也顧不上找蘇年,問他把自己的浴巾和毛巾拿到哪里去了。
當她寫好開頭,編輯看了也說沒有任何問題時,她發了書。
正當她洗去一身的粘膩,伸手就要抽出浴巾時,怎么也摸不到,才想起來自己的浴巾應該是被蘇年給順走的事實。
想著家里沒有人,窗戶也關著,便光著走出來。
站在衣柜前,猶豫著穿哪套衣服出門,就聽到客廳有動靜。
她順手抓了一件睡裙,剛剛套上頭,蘇年推門而進。
四目相對,蘇年反應最快,道了歉,關上了她的臥室門。
阮軟沒有錯過蘇年臉上不正常的紅暈,她遏制住喉嚨的尖叫,故作鎮定的穿好衣服。
等她出來時,蘇年再次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