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除了在初歲那件事上糊涂,在你這件事上從開始到現在從未改變。”
嵇念看著他指尖的手術刀,冷冷的開口“你想讓我變成殺人犯當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邢舟為自己辯解“我不是我沒有。”
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讓嵇思解氣不遷怒傅毅的方式了。
“我不會原諒你。”嵇思說完這句話,越過他走人。
邢舟抱歉的看著傅毅“連累你了。”
傅毅見過各種各樣的邢舟,就沒有見過這樣毫無生氣的邢舟。
但自己選擇的路,旁人又能說什么。
他拍拍他的肩膀,用他以前的座右銘安慰他“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會找到新的女朋友的。”
邢舟“”
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若是早知曾經的游戲人生導致這樣錯失所愛的結局,他不會選擇開始。
可沒有如若早知。
這輩子大概只有天知道,唯一能提起他興趣的女人是誰吧。
離開之前,邢舟不死心的問“傅毅,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個不負責任的花花公子”
正準備離開的傅毅聞言,目光忽然落在邢舟的雙腿間,幽幽的說“別告訴我,這些年你經歷的女人都治不好你的破癥狀。只有念念能解決這種狗血的事。”
邢舟臉色詭異的紅了起來。
傅毅嘴角抽了抽,很不敢相信“不是真的吧”
接收到傅毅的目光,邢舟惱羞成怒“當然不是。我是男人之中的戰斗機。你是沒有聽過那些跟過我的女人到處夸我呢。”
說完,邢舟猛地意識到不對勁,“你知道”
知道他有隱疾
傅毅扯唇,嘲諷的說道“只有不行的男人才會催眠那些女人自己多么勇猛無敵。”
“臥槽。”本來毫無生氣的邢舟聞言,瞬間炸毛“叔嬸可忍,我不可忍。你是怎么知道的”
傅毅目光幽幽的看著炸毛的邢舟,“念念是個很有決心的姑娘,你這輩子只能做個雛雞了。”
邢舟“”
傅毅覺得自己這話不對,又改口道“你繼續游戲人生,總能找到挑起你興趣的女人。我口頭為你加油。”
這話怎么聽,怎么都存在幸災樂禍的可能。
得知邢舟做了傷害念念的事,他還很憤怒,自家白菜被這頭豬給拱了。
現在得知只有自家念念這顆白靈靈的大白菜才能挑起他的興趣,忽然覺得他好可憐。
可憐到他不厚道的想笑。
“咳咳”傅毅及時的掩唇輕咳,掩蓋住到嘴邊的笑意,“你忙,我去思思了。”
邢舟“”
損友,別以為他沒有看到他嘴角的笑意。
嵇思這邊剛跟嵇念聚一會兒,京墨便來告訴她,京喜愿意合作了。
嵇思當下甩掉嵇念自己一個人養傷,轉身跟京墨討論開店的事去了。
嵇念她還沒有錢重要嗎
嵇念哀怨的目送嵇思出去,轉頭看向還在原地沒有走的傅毅時,已經恢復淡然“傅毅哥有話要說”
傅毅輕輕的嗯了一聲,音色涼涼的開口“大概是你出事的時候,你姐捂著心臟疼得臉色發白。她一直撥打你的電話。”
聽了傅毅的話,嵇念都能想象到嵇思捂著心臟著急給自己打電話的畫面。
鼻子一酸,眼淚差點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