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突然開門,里面的人卻嚇了一跳,尤其是葉智琳。
當時林峋想在這里親她,葉智琳并沒同意,但是林峋說這里沒人回來,葉智琳也才半推半就的和他親熱了起來。而沒想到的是,許言突然過來了。
葉智琳和林峋在洗手間已經親了一會兒了,甚至說葉智琳的衣服都有些亂了。她領口的扣子被解開,露出了脖頸下光潔的皮膚,還有若隱若現的女性特征。
聽到開門聲,葉智琳抬頭看著門口站著的許言,霎時間花容失色。她尖叫了一聲,握緊領口后,逃也一樣的跑出了洗手間。
葉智琳一離開,一時間洗手間里只剩下了許言和林峋。
林峋今晚喝了些酒。剛剛和葉智琳的親密,少年原本漆黑的瞳孔變得更為深邃。好事被打擾,林峋眼底隨之升起了一絲不耐和暴躁。而當看到打擾他的人是許言后,林峋壓下那不耐和暴躁,給了許言一個笑。
“你怎么過來了”林峋嗓音因為剛才和葉智琳發生的事情變得有些沙啞。
林峋問完,許言看了他一眼。
整個洗手間里,都是少年少女的迷亂而釋放出的荷爾蒙碰撞的氣息。許言喝了半斤白酒,酒勁上頭讓他聞到這個味道有些想吐。但是他忍住了,也忍住了他眼底想要釋放出的情緒。他面無表情地走進洗手間,掀起馬桶蓋解開了褲子,邊撒尿邊道。
“來這兒還能干嘛撒尿。”
許言這一番動作做的行云流水,也只有直男才會在直男面前做著這么自然的行為。林峋望著他的動作,輕笑了一聲。他目光垂落,看向了許言的下面,端詳了一會兒后,林峋道。
“許言,你說你怎么連幾把都這么漂亮,你到底男的女的”
“你都夸我幾把漂亮了,你說你爹是男的還是女的”許言問。
許言說完,林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經過這么一段對話的緩沖,洗手間里的尷尬好像也飄散了一些,許言撒完尿,沖了馬桶,對站在一旁看著他撒完尿的林峋道“你說你是不是有病,別墅這么多房間,你隨便找個房間跟人家親不行非要在個洗手間,不嫌臟啊”
被許言教育了這么一句,林峋此時也回過神來,他眼中帶著些慵懶的饜足,對許言笑道“這不是情不自禁嘛。”
確實,少年少女荷爾蒙旺盛,情感那么稍一碰撞就控制不住。許言沒搭理“情不自禁”的林峋,他擰開盥洗池前的水龍頭,洗著手道“剛才我突然進來,她估計嚇了一跳,你不去看看”
要說林峋和許言認識這么久,許言雖然從沒談過戀愛,可是心思卻遠比他縝密的多。聽了許言的提醒,林峋也回過味來,他一個健步沖過去攬住許言,抬手在他頭發上揉了一下,道。
“還得是我爹,我先走了”
被林峋這么攬著,許言抬起濕漉漉的手就要錘他,但在他手落下前,林峋已經及時松手,嘻嘻哈哈地跑了。
林峋跑出了洗手間,他的笑聲也伴隨著他的離開越來越遠,不知過了多久,他的笑聲徹底消失不見,洗手間里也只剩下了許言一人。
許言站在盥洗池旁,把手放在水龍頭下洗手。水龍頭里,冰涼的水傾瀉而下,澆灌在他的手指上,涼意滲透了他指尖的關節。而許言像是沒有感覺一樣,安靜地搓洗著手指。
不知搓洗了多久,許言的手指都搓得有些發紅,在一陣陣刺痛中,許言停下洗手的動作,擰掉了水龍頭。
關掉水龍頭,許言抬眼看向了鏡子里的自己。鏡子里,他的眼眸已經變得通紅。
許言在洗手間待了一會兒,一會兒后,他離開洗手間下了樓。樓下客廳里,大家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許言從二樓下來,沒等他問,有個男生主動和他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