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許言停下腳步,重新回過了頭來。
索彧還在看他,等待著他的回答。對方主動問自己,他要什么都不說也實在沒禮貌。想到這里,許言轉過身,走回到了索彧的面前,道“我的房卡刷不開房間的門。我去找前臺補磁,前臺說這間房并沒有登記我的信息,不給我補磁。我現在進不去房間,所以想找林峋開一下門”
許言簡單說明了他的問題,索彧聽完,拿出手機問許言“房間號。”
看到索彧正拿著手機翻找通訊錄,許言道“1907”
他說完,索彧已經撥通了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電話那端傳來了對方恭敬的聲音“索先生。”
“去1907開門。”索彧說,“另外拿一張新的房卡給許言,他的卡不能用了。他和林峋一個房間,是林峋的朋友。”
關于索彧的外甥林峋要來溫泉山莊玩兒的消息,早在幾天前索彧給他們留房間時,山莊的經理們都已經知道了。聽到索彧說許言房卡不能用,且他是林峋的朋友,對方連忙應聲“好的索先生,我馬上去辦。”
對方說完,索彧掛斷電話。他收起手機,看了許言一眼,道“可以了。”
站在一旁等了沒有幾秒鐘的許言“”
索彧一個電話,幾句話的功夫就解決了他的問題,而他在來找了他以后,竟然還只糾結著去找林峋,屬實有點多此一舉。
這個溫泉山莊都是索彧的,想開個門簡直是輕而易舉。在他表明了他的困境后,索彧并沒有多問,直接就幫助了他。
再對比他一直在躲避和索彧的見面,甚至劃清他和索彧的界限,他的行徑更為白眼狼了。
其實仔細想想,索彧并沒有做什么。甚至說在知道他是喜歡林峋的之后,也只是在車里詢問和確認了一下。確認完后,他所認為的索彧對他的逗弄,或者是嘲諷,其實都是他自己的心虛在作祟,實際上索彧并沒有那樣做。
他是個成熟男人,并不會被一段青澀少年的愛而不得而吸引。他對索彧來說,不過就是林峋的朋友而已,是他把自己看得太重了,導致他在面對索彧時有些太擰巴了。
索彧三言兩語解決了許言的問題,而在問題解決掉后,門口的許言卻沒再說話。他站在那里,抬眼看著他,目光有了些變化。
“怎么了”索彧垂眸望著他,問了一句。
索彧問完,許言抬眸看著他,微抿了抿唇。
“沒什么。”許言眼睛落了落,后又重新抬起看向索彧,道“謝謝舅舅。我就是覺得有些抱歉,您把我當林峋的好朋友,但是上次您和林峋打電話的時候,我卻說我跟您不熟。您對我很好,我應該和林峋一樣敬重您的”
許言正和索彧說著話,而他的話卻被一聲少年音打斷了。
“索先生。”
單薄的少年音清亮好聽,是從索彧的身后傳來的。那聲音一響起,許言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過去。他的目光越過索彧高大挺拔的身體,看向了索彧的房間,當看到房間中央站著的人時,許言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雙眸慢慢地睜大了。
就在索彧的身后,就在索彧的房間里,一個18,9歲的清秀少年,穿著白色的浴袍,單薄的站在那里。他的身體并沒有被浴袍完全包裹,在裸露在浴袍外的皮膚上,清晰觸目地點綴著一片片歡愛過的痕跡。
他叫的是索彧,也是在索彧的房間里,那他和索彧做了什么,或者說是什么關系,那自然不言而喻。
在房間里少年叫他時,正聽許言說話的索彧也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少年,索彧重新回過頭來,望向了目光定在少年身上沒有離開的許言。
“還有事么”索彧問。
許言睫毛一顫,收回目光,望向了索彧。
他的眼睛里,情緒像是水彩滴入水中,復雜而又鮮艷的渲染開,索彧沉靜地望著面前的許言,對他道。
“要沒有事的話,我要去忙了。”
作者有話要說索彧我不需要你的敬重,我要你讓我忙起來。
許言
大家不要eo,這是顆糖,舅舅啥都沒做
因為先前舅舅一直是直男啊為了讓許言主動找舅舅做替身必須得讓他知道他喜歡男孩子
為了證明這是篇甜寵文的西方哥哥,竭盡所能地劇透著
還是發紅包五個字以上2分都發抱歉這兩天實在太忙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