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像是一場中場休息,來給面發生的事情和改變做好充足的時間鋪墊。
動漫繼續播放,來到了爺爺生日。
許言對于許的意義,就是爺爺對他的需求。爺爺平時住療養院,他的精神大部分時間是好的,以對于他酷似他父親的長相,老爺子眼不見心不疼。而老人也脆弱到精神恍惚的時候,比如八十歲大壽,老爺子點讓他回,他就回去了。
許對于許言來說不是個,那就是個建筑,是個空殼子,這個里,沒人和他是聯系的,他煢煢而立,像個透明的藝術品,只老爺子精神恍惚時,他才刷上顏料,帶到大面前。
關于他的存,不只是許內部討論,當年爺爺帶爸爸回,他們一,早就成為了北城上流社會的笑柄。而父母去世,他子承父業,繼承了這些污言。
許言自小這種語言環境下長大,對于一般的都經了一的忍耐力,只是偏偏提到父親時,他年少氣盛的身體總是會不受控制。
許言沒成熟到隱忍或者從長計議的地步,這也是少年人的意氣,他鬧了老爺子的生日宴,打了賓客,最得到了許昌城的一巴掌。他還了回去,離開的時候,許昌城要拉他,卻突然出現的索彧給拉住了。
原本從索彧去仁川開始,到林峋和葉智琳過圣誕節,到爺爺把他當成父親讓他吃了個茶葉蛋,到他聽到父親侮辱,到他許昌城打了一巴掌,這一連串的事情他都能消化得了的,是看到索彧的那一刻,許言的堅固的心卻像是終于揭開了糊得亂七八糟的傷疤,他的眼眶登時就紅了。
而索彧說許昌城打自己的孩子不心疼,那意思是他是他的孩子,他心疼嗎
許言想。
來,索彧帶著他離開了宴會廳,到了他的車上。索彧開了車上的空調,許言的身體暖和過來。他不知道索彧為什么出現這里,為什么帶他,他吹著空調的暖風,和他絮絮叨叨今天發生的事情。
宴會廳里看到索彧時,他亂七八糟糊住的傷疤揭開了。和索彧朝著車上的時候,許言又把那些傷疤勉強糊了糊。是誰知道,暖風把他的身體吹熱,把他心臟上的傷疤又重新吹開了。
許言的情緒剎那間陷入了一種沉溺到無法自拔的境地。
他從沒這么委屈過。
也從沒懷疑,從沒和別人說過。
其實父母去世的那段時間,他想過要跟父母一起去死的,是那不是父母希望的,他不想爸媽死,他還做讓他們失望的事情,以他堅強地活著。
是堅強地活著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尤其沒人愛他。
他們都說,人孤獨的時候,像是整個世界孤立。然而許言覺得,他像是創造了這個世界。他這個世界上,和任何的事物,任何的人都不屬于一次元。
他無法與他們溝通,無法與他們產生聯系,他就那么茫然清冷地觀察著這個世界這樣活著。
他問完那句,索彧抱住了他,告訴他說他愛他,他愛他好不好
好。
即使知道他當時是為了安慰他,亦或是那份愛是出于對一個孩子的憐憫,是索彧說愛他的時候,他覺得他觀察的世界像是了個缺,他以進那個缺,融入這個世界了。
那天晚上,索彧很愛他。
他給他準備了圣誕禮物,他給他擦頭發,他抱著他回房間讓他握著他的入睡。而許言卻不想單純的入睡。
他睡衣上系了一個蝴蝶結,把索彧的放了蝴蝶結上,讓他拆開了他送給他的禮物。
這一晚,許言索彧愛了很多次。
二天,索彧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