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彧進門坐在了林峋的書桌旁。
林峋的房間很大,林峋在索彧進來后,就坐在了床,索彧坐在他書桌旁的椅子,兩個中間隔了一大段的距離。可是就算距離那么大,只要和索彧同處在同一空間下,林峋就自動乖巧。
這是輩分的壓制。
索彧坐下后,后靠在了椅背,他目光抬起,看向坐在床的林峋,道“這幾天都沒好好休息”
林峋剛從窩里出來,他發和許言一樣剪得很短,這樣更暴露了他的臉色。他的臉色確實不太好看,眉眼間都是未睡醒的疲憊,眉宇間還隱隱有些沒有休息好的戾氣。
林峋是傳統意義的大帥哥,帥哥的五官輪廓都是比較深沉的,這讓他在不說話的時候有種冷酷感,盡管他本性格挺陽光開朗的。
索彧問了這么一句,林峋下意識就抬看了自己舅舅一眼。看了一眼后,他目光收了回來。
“還行。”林峋道。
其實那天在海邊別墅撞到索彧和許言的事情,林峋能在第一時間和許言面對,但是卻面對不了索彧。所以他在下了樓后,幾乎什么話都沒說就走了。
好在索彧給了他些時間,經過兩天亂七八糟的心理建設,林峋見索彧沒那么拘束和無措了。不過他也不知道索彧怎么來了,來要跟他說什么。林峋一時間有些煩亂,他不知道該和索彧說什么。而兩間是有一條共同的線的,就是許言。
“是許言”林峋了,就開了口。但是他還沒說完,索彧就打斷了他。
“我自己來的,他不知道。”索彧道。
索彧說完,林峋又抬看了索彧一眼。索彧也在看著他,他一雙眼睛深邃狹長,仿佛只是淺淡看他這么一眼,就能把他這個完全看透。剛他就說了三個字,索彧就知道他要問什么。
一時間,林峋也不去管主動性了,他就呆坐在床,等著索彧跟他說話。
林峋在經歷了短暫的情緒起伏后,現在像是穩定了下來。他沒再看他,而是看向了窗的花園。少坐在陽光下,高大挺拔的身軀微微彎曲,望著面的目光有些空洞,不知道在些什么。
林峋和許言一樣的紀,可是他表比著許言要成熟一些。作為他的甥,林峋的長相在一定程度有些像他,更像是他輕的時候。索彧已經二十九歲了,對少的心事和心情已經有了過來的經驗。他看著林峋,和他道。
“我喜歡許言很多了。”
索彧話音一落,林峋扭看向了他。
索彧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說實話林峋的微妙和驚奇遠比考慮到索彧和許言都是男帶來的惡心要多。他坐在那里看著索彧,他活了十九,從沒有過他會跟索彧現在處在同一個位置,在聊索彧的感情生活。而且這感情生活里,還包含他十九來最好的朋友。
這種感覺讓林峋一時間竟索彧喜歡許言很多這件事給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