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藤新一三人回來后,祈本里鄉才終于知道那個奇奇怪怪的陌生人那句你會想知道的,是什么意思。
工藤新一差不多瘋了。
整個人眼中是不正常的狂熱。
仿佛是被組織洗腦了一樣,祈本里鄉光是看一眼都覺得不可思議。
毛利蘭在一旁小聲的道歉,并解釋道新一他遇到有趣的案子時就會變成這樣。
祈本里鄉
于是他轉頭看向現場唯二的正常人乙骨憂太。
結果兩人信號對接失敗,乙骨憂太湊到里鄉身邊,小聲說道,“里鄉你放心,沒有詛咒的氣息。”
再怎么看仙臺也并不像東京一樣是人口大市。
咒靈可以有一有二,但短時間就不應該有三。
祈本里鄉嘆了口氣,又不得不在小狗期待的目光下,敷衍地夸贊小狗的努力。
唯一的問題是,案子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為什么工藤新一還是那個狂熱的樣子
毛利蘭尷尬的笑笑,小聲解釋道,“就是因為已經解決了。”
祈本里鄉
很明顯,因為貝雷帽少年的插入,堪稱暴力破局之后,工藤新一想不明白男人的手法所以抓狂陷入死胡同了。
祈本里鄉
在又一次忍耐告罄后,祈本里鄉直接劇透。
突然被劇透糊臉的工藤新一“你是怎么知道的”
并且經過他的推理,這完全符合邏輯啊。
祈本里鄉“那個帶貝雷帽的哥哥告訴我的啊。”
于是工藤新一肉眼可見的從極度狂熱迅速過度到萎靡不振了。
“你是說剛才跟你坐在一起吃飯的是名偵探江戶川亂步”
他和名偵探之間的交流,就這樣陰差陽錯的錯過了
祈本里鄉微笑不語指了指被挑食的貝雷帽少年吐槽抹茶味太重都苦了的甜點。
給與了工藤新一最后一絲人道主義關懷。
如果工藤新一不擔心幽門螺腸桿菌的話,那剩了一半的抹茶蛋糕也不是不能打包。
工藤新一
他決定回家就把這剩下一半的抹茶蛋糕供起來。
因為發生了命案,不少游客已經打算回去了。
工藤新一很顯然已經沒有了繼續逛街的欲望,整個人依舊沉浸在和偶像失之交臂的怨念中。
這么一鬧,大家都沒了繼續逛下去的欲望,索性都決定離開了。
在將毛利蘭兩人送上動車后,乙骨憂太悄悄地松了口氣。
他很難不多想在動車發動前,毛利蘭那句鼓舞的加油是什么意思。
思索未果的乙骨憂太極力保持平常心轉頭,“我們回去吧里鄉。”
在又一次走到河畔邊時,穿過了幽暗的隧道后,乙骨憂太鼓足了勇氣。
他向祈本里鄉告白了。
只可惜小狗就是小狗。
明明在心里演練了無數次的告白的話,到頭來卻又忘了個一干二凈不說,就連精心準備的巧克力,都因為一天的水族館之旅,已經有些融化了。
那原來是塊可愛的小狗巧克力的。
乙骨憂太當然知道里鄉給他的備注就是小狗啊。
可是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乙骨憂太就是里鄉的小狗啊。
但是現在,小狗化了。
他下意識就想要將融化后皺巴巴的巧克力給藏回去,但是卻被祈本里鄉制止了。
里鄉低下頭,湊到巧克力外包裝的金色錫箔紙上,嗅嗅,“好香。”
是巧克力的香氣。
乙骨憂太下意識地收回手,卻讓祈本里鄉感到了一絲委屈,“不是給我的嗎憂太”
于是小狗真的化了。
他的大腦成了一片漿糊,暈暈乎乎地轉圈,哪里還能思考。
呆呆愣愣地就捧著巧克力一動不動站在原地。
靠著最后的理智,將錫箔紙剝開,露出了一大坨黑褐色形狀不明的巧克力。
祈本里鄉倒也并不嫌棄,就著憂太的手,一口一口地將微微融化了的巧克力吃下,隔著一層薄薄的錫箔紙。
他吃掉了小狗。
然后得到了一枚戒指。
然后他的小狗終于回過了神,眼睛紅紅地看著他,像是被欺負了一樣可憐極了。
祈本里鄉怎么舍得讓小狗難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