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咒術理論課
那種東西不是看一眼就能全部明白的事嗎
祈本里鄉“所以是沒有文學課對嗎”
五條悟
從男人的沉默中祈本里鄉讀懂了。
說穿了,還是書讀的少了,就容易被人忽悠啊。
五條悟
“你知道嗎五條老師”祈本里鄉將亂糟糟的桌子收拾好,說起了一項調查,“有數據顯示,女性過早的離開學校輟學后,她們的結婚年齡會比按部就班讀書的女性要提前三到五年。”
“所以呢”五條悟還是沒有明白。
祈本里鄉感嘆道,“所以還是要多讀書啊。”
這些話題再深入下去的話,就有些人格侮辱了。所以祈本里鄉體貼地換了個話題。
“我在累的記憶中看到了一個額頭同樣有著縫合線的男人。”
在聽說了蜘蛛山的傳聞后,羂索將自己偽裝成了剛剛失去幼子的可憐父親。
理所當然的移情于渴望家人的怪物身上。
累一度讓那個男人扮演父親的角色。
畢竟在沒有撕破偽裝之前,羂索一直扮演的很好。
不管是出于何種目的,羂索都發自內心的關心著累。
為蜘蛛怪物找尋食物,誘哄更多的旅人上山。
五條悟“哇哦。然后呢”
“然后累找到了母親的扮演者。”
那孩子對于這場過家家似的家人游戲,有著近乎執念的執著。
一板一眼,不許任何家人脫離劇本人設。
哪怕母親的扮演者在最初,只能維持人面蛛身的樣子。
但因為累覺得她在某個角度像極了記憶中的母親,所以她就是母親。
而母親和父親自然是要睡在一起的。
五條悟“睡在一起”
祈本里鄉沉默地點頭,至少在那孩子被隱藏的記憶中,確實如此。
偏偏羂索還真就答應了。
他就像是一個完美的丈夫,完美的父親一樣,幾乎沒有任何差錯。
直到某次被累撞見了羂索的實驗。
男人一臉平靜的將人面蛛身的怪物放置在了太陽下,任由怪物苦苦掙扎,依舊平靜的記錄著實驗數據。
在確定了蜘蛛山上出現的咒靈并非是他理想的進化的究極體,依舊具有物理局限后,羂索對這場過家家游戲厭倦了。
他插手掩蓋了累的記憶。
付出的代價是那具身體被人為的掏掉了腦子,制作成了毫無理智,只會聽從命令的怪物。
人的記憶會出現欺騙,但大腦不會。
祈本里鄉在翻看累記憶時,下意識地就斷定那個額頭有著縫合線的男人的不對勁。
也因此,在某次和累的通話時,聽到累無意描述他的新任班主任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時,嗅到了陰謀的氣味。
“為什么你會這么了解”五條悟發出不解的聲音。
祈本里鄉相當坦然,“我只是代入了我自己啊,五條老師。”
他已經聽到鑰匙插入鑰匙孔的聲音了,祈本里鄉適時的停下了談論的聲音,笑著看向門外,“歡迎回來,憂太。”
“等去了高專之后,努力考考東大吧。”
完全不知道為什么話題走向會變成考取東大的小狗“是,我會努力的里鄉。”
但這并不妨礙乙骨憂太應聲。
一只合格的小狗當然會努力完成主人的全部要求啊。
不過,“咒術高專”
“嗯嗯。”祈本里鄉招手,示意乙骨憂太走近。
親昵又自然的將乙骨憂太當做自己的靠枕,毫不避諱地靠在乙骨憂太身上,“剛剛五條老師說了,咒術高專的福利挺好的。”
學雜費全免,還有正常的薪資報酬。
“正好攢攢大學學費。”
入學咒高這件事,就這樣被祈本里鄉一錘定音的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