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差的大概是和加茂家一樣,一房一房的為五條悟納入妾市。
名聲顯赫,又從小接受精英教育的大家族的女人們,不管怎么看都比一個普通無能的女人更能和悟大人產生共鳴吧。
這并非要挾,五條耀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
畢竟這個世界上折磨人,特別是折磨宅院中女人的手段多不勝數。
男人離開了,他沖著還在門口站著的乙骨憂太點頭示意。
畢竟作為特級咒術師的乙骨憂太同樣是一名強者。
只是乙骨憂太不是應該在北美洲嗎他是什么時候回來的為什么會在這里出現
一瞬間,五條耀腦海中閃現了無數疑問,又都全部壓下。
等時機到了,他會向家主大人如實匯報今天發生的一切。
畢竟五條耀忠于養育他成才的五條家,更忠于帶領五條家走向鼎盛的家主五條悟
等家主回來,他自然會為今天對家主夫人的無禮,到家主面前認罪請罰。
這是乙骨憂太第一次看見祈本里香抽煙。
也是他二十年來,第一次發現有人能夠將香煙和性感掛鉤。
也許是心煩氣亂,又也許從始至終里香都只是將乙骨憂太當成了什么都不懂,還需要照顧的孩子。
在五條耀離開后,里香脫掉了華重的羽織,離經叛道一般選擇了一條藕粉色的真絲睡裙。
毫不避諱地展示出了曼妙的身材。
將長發挽起,蹲坐在長靠椅上,嘴里叼著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
似誘惑,又似什么都沒想的茫然。
正是這份漫不經心,有奪人心神的魅力。
只是一眼,乙骨憂太就再無法挪開視線,他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感到口干舌燥。
于一片煙霧繚繞中,五條里香終于發現了不知在門口站了多久的青年。
像是一只犯錯了的小狗一樣,可憐巴巴地站在門口,踟躕著不敢進屋。
乙骨憂太聽見了一聲輕笑聲。
他心中藏著的那個隱秘的夢,在這一刻,終于實現了。
女人朝著門口隨意的招手,就像是在逗弄一條小狗一樣,“憂太,過來。”
就像無數個夜晚,無數旖旎的夢中一樣。
她就像是一只長毛大貓一般,順從又親昵地枕在了青年僵硬的膝上,做著情侶之間才會有的親密舉動。
像是個頑劣的孩童一般,里香將最后一口香煙吸進肺部,然后吐出,滿意于青年被香煙嗆得咳嗽。
她終于露出了笑。
像是一只花蝴蝶一般,眼底的笑意逐漸擴散,以至于無法控制,渾身上下都開始顫抖。幾乎將整個身子都倚在了青年身上。
因為過于激動的笑,甚至讓她圓潤肩膀上的吊帶滑落,露出了一大片雪白。
乙骨憂太嚇得更是不敢動彈。
“師母,您的吊帶”
這是師母像是在提醒隱隱失控的里香,更像是在提醒一直以來都問心有愧的自己。
這是五條悟的妻子,他的師母。
是乙骨憂太無論如何都不能越界的對象。
乙骨憂太抬頭望著雪白的天花板,不敢亂動。
他不敢看觀音。
被這么提醒之后,里香收斂了笑意,從青年懷里做起,隨意地將吊帶撈起,斂了斂散落的發,坐回了沙發上。
“你看到了”
“五條老師他從來不覺得您是負擔”
里香打斷了青年干癟的安慰,她將煙蒂扔進煙灰缸中,這才開口說道,“不驚訝嗎憂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