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隱隱地笑了下,壓根不在意他,一門心思在修士身上,“何必大動肝火,你養育我百年,便是我父兄,我叫你一聲爹也無妨。”
“閉嘴”道修高喝一聲,身上紫光更甚。
和尚笑意更歡快,慈善平和地聲音傳來,“笨師兄,我用是心音,本來就閉著嘴。”
見無人在意自己,溫故邁門檻,小心翼翼地后退,把自己塞一個很小縫隙,看上去弱小無助,沒有任何威脅。
修士自顧不暇,瞥了他一后,全神貫注與和尚用音波對戰。
和尚次用心音道“你我被困此近千年,日日夜夜重復過往,你難道不覺得膩煩么”
修士神色凝滯,沉默不語。
“我們命數如此,無法擺脫圣城束縛,不如握手言和,你繼續叫我師弟,我叫你郎,做一對野鴛鴦”和尚循循善誘。
溫故心底“哇”一聲,漆黑瞳孔睜大,瞧著修士驀然面色赤紅,氣急敗壞地撤下手中劍,一轉攻勢,直攻和尚面門。
兩個人瞬間纏斗在一起,誰也沒想到,那個躲在墻角小人突然趁亂躍出來,腳下步伐如影浮動,修士只覺腰間被輕輕拽了一下,重量一輕。
葫蘆不見了。
還不等兩個人反應過來,小賊跑得無影無蹤。
溫故揣著乾坤葫蘆,敏捷地躍上雪鶴遙,白鶴騰空飛起,他像一個偷雞成功狐貍,抿著薄薄嘴唇嘿嘿地笑。
神廟中修士欲追上來,和尚側身攔住了他,似說了什么惹修士生氣話,修士氣得顧不上追溫故,拔出劍追著他砍。
好險
溫故摸摸葫蘆光環表面,小心翼翼地掏出來,很輕盈,看上去和普通酒葫蘆沒什么兩樣。
神廟外,鬼羅漢與銀漢遍體鱗傷,黑袍上血跡斑斑,銀漢紅蓮面具被飛,露出一張稚嫩面龐,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
“主人快走”銀漢拼盡全力抱住圣君腰。
圣君回手抓起他頭發,染血禪杖一擊砸在他背上,得銀漢吐出一大血。
鬼羅漢身上黑霧稀薄,到了強弩末,“主人,不用管我們”
這個時候就不要逞強了啊溫故心中喊一句,手中拔下葫蘆塞子,突然發現一件很嚴重情。
他不知道乾坤葫蘆該怎么用。
一般這樣寶物是需要咒語催動,現在回去問修士咒語來得及么溫故手掌輕輕敲敲自己腦袋,靈機一動,拔高聲音喊“你們誰能告訴我,他叫什么字”
鬼羅漢不知他要做什么,出信任答道“碧蓮。”
好字。
“碧蓮,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么”溫故舉著葫蘆問道。
圣君哈哈大笑,一把拍飛鬼羅漢,“是我應了何妨”
溫故看看手中葫蘆,無發生,看來這不是西游記設定,他晃晃葫蘆,念道“葫蘆娃,葫蘆娃,一個杠上七朵花”
葫蘆沒有任何反應。
溫故用力咬一下嘴唇,開始試他能想到咒語,但都沒有任何作用,他無計施,連巴啦啦能量都小聲喊出來。
葫蘆就是不理他。
晶瑩淚在他眶里抖顫,溫故心里很著急,明明說過要保護師兄,是他連葫蘆咒語都不知道,現在不止師兄要永遠留在這里,連元九淵兩個屬下也要為他付出性命。
他很想抱著肩膀哭一會,現在不是掉淚時刻,雙手捧著葫蘆把淚憋回去,繼續認真想咒語,淚珠不聽話,一滴砸在葫蘆褐色表皮上。
溫故趕緊用袖子擦一擦,擔心自己淚弄壞東西,剛剛擦了下,葫蘆突然映射出瀲滟紫光,在黑夜中如同一顆璀璨寶石。
原來是阿拉丁神燈設定么
寫這本龍傲天作也太懶了吧溫故忍不住走神,難道不怕迪士尼告他傾家蕩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