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復詫異地望著這一幕,“你怎知道它在說什”
溫故嗅嗅甜滋滋的蜂蜜,抿著嘴唇很開心地笑,“我能聽懂啊,師兄聽不懂”
誰會和熊妖有共同語言除了你之,徐復無奈地瞥他一眼,看向塌陷的圣墟,“不知常師兄他們身在何處”
溫故也很擔心,他拿葫蘆,輕輕擦了下,走到奄奄一息地鬼羅漢和銀漢身旁,紫色光華照到兩人身上,結塊的石頭簌簌脫落。
徐復別過臉,假裝什都沒看到。
鬼羅漢咳嗽一聲,撫著胸口,“謝謝人施救。”
“別說話了,好好休息吧。”溫故從懷取出兩靈果,給鬼羅漢和銀漢一人一,“吃了這會舒服。”
兩人受寵若驚,小心翼翼地接過靈果。
溫故拿出一,遞給徐復,“師兄,這給你。”
徐復伸手接過,緊緊捏住冰涼的靈果,“謝謝師弟。”
聽到這稱謂,溫故嘴唇上翹,羞怯抿著嘴唇發笑,“師兄,你好好養傷,我會帶你們出去的。”
鬼羅漢二人并未休息太久,他們明白己身份敏,若是被玄月宗的弟子看到,人必會深陷麻煩,匆匆道別之后一同離去了。
與此同時。
蕭瘋子醉意全無,怔怔地望著地上幾身受傷的弟子,滕紫芝面色蒼白倚在李仁的肩上,李仁息微弱,全身泛出黑色。
而常雨客昏迷不醒,明月澗和永虛二人亦是半死不活,昨日,他嗅出魔族的息,立即進入圣墟之,跟隨息找到這幾和魔族纏斗的弟子,出手救下幾人。
一問之下才得知幾人進入圣墟之后分頭行動,連圣城的影子都沒找見,就被魔族的人伏擊,年輕弟子并未見過魔族,不知魔修的詭異厲害之處,本著扶正祛魔的念頭匆匆應戰,結果被一網打盡。
若不是蕭瘋子來得及時,已經全部送了性命,他扶住發疼的額頭,再確認,“沒有人看到徐復”
“徐師兄恐怕兇多吉少,師叔莫在等待了,我們回宗門奉告師尊,請他出山來救師兄。”李仁一秒也不想在這鬼地方待下去。
蕭瘋子狠狠地“呸”一下,“什兇多吉少你再胡說八道我割了你的耳朵,我的徒弟天下無雙,豈會折在這里”
滕紫芝若游絲地道“你只知己的徒弟安慰,可曾想過元九淵的安危”
“若是他死了,我給夷道賠上年丹藥便是了。”蕭瘋子不屑一顧地說,在他心,元九淵的命不及己徒弟一根頭發要。
滕紫芝欲言又止,瞥到身側救己傷的李仁,沉默不語。
蕭瘋子搖搖空蕩蕩的酒葫蘆,站身再次遠眺向圣墟,模模糊糊的夜色,一抹白色的流星飛馳而來。
“雪鶴遙”蕭瘋子喃喃地道一句,兩道人影立在白鶴上,他緊繃的神經松懈,果然吉人有天相,己的徒弟活著回來了。
待他看清兩親昵無間的姿態,又笑不出來了,徐復虛弱半倚在溫故身上,溫故扶著他的手臂,兩人的額頭幾乎抵在一,似乎正在說什話,徐復嘴角銜著促狹笑容。
徐復見到蕭真人,笑容不斂,躍下白鶴,鄭其事拱手道“師父,弟子回來了。”
蕭瘋子欲扶住他,見他手空無一物,又冷冷抽回手,“乾坤葫蘆呢”
徐復臉色發白,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弟子無”
“能”字還未說出嘴,被一道低沉悅耳的聲音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