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生忙了一整天真心很累,眼睛也不睜地嗯了一聲。
“我也覺得不好玩。他們老是要我當寶寶,沒勁。”
顧西美絞干了頭發,拿毛巾把頭發裹緊了,敲了敲床架子“南南下來睡覺,別吵你哥。他累壞了。”
“那我不作聲,我要跟表哥睡。”
“胡說八道,床這么小,你睡在上面哥哥不好翻身。你掉下來摔傷了我可不管,自己躺三個月啊,哥哥天天出去玩。”
斯南含著淚撅著嘴爬了下來“那我要跟姆媽睡。”
陳東來鎖了門進了里間“晚上被爸爸的腿壓疼了你可別哭。”
斯南發脾氣吼他“我不要爸爸你走你走。我就要跟姆媽睡”
鬧騰了一會,顧西美輕輕把胳膊彎里的斯南移到枕頭上,替她蓋好被子。斯南還皺著眉撅著嘴的一臉不高興,也許是因為景生不肯玩過家家,也許是因為不能也睡在上鋪。不知道是不是在上海喝了一個月自來水的緣故,總感覺斯南變白了一些,五官也長開了點。
她踮起腳看了看一動不動的景生,不禁嘆口氣,很惆悵,她怎么沒生個這樣的兒子呢,斯江斯南要有個這樣的哥哥,她也就安心了。拉好簾子躺到床上她忍不住和陳東來感慨了兩句。陳東來聞著她身上清新的香皂味,伸手把她摟進懷里“我們把他當成親生的不也一樣你大哥的兒子又不是外人。”
顧西美掙開他的手探身吹滅了燈,不一會兒就惱了“煩不煩啊你,我累都累死了,你們男人腦子里就這么一件事是不是。”嘴上是恨的,手上卻沒使力氣推開男人。
陳東來順勢壓住她,摸索出枕頭下的作案工具,急得手都抖了起來“一年多了。西美,我實在是想”
“別動,孩子們都在旁邊呢。”
“都在打呼了。我輕點,我們倆輕點。”
窸窸窣窣了幾下。顧西美一點酒意很快都被折騰完了。
“你好了沒快點。”這種提心吊膽的親熱,只有男人還能樂在其中。顧西美一身汗地懊惱不已,這澡白洗了。
月色透過玻璃窗照在墻上。布簾那邊徹底安靜了。景生睜開眼,手邊嫩黃的墻刷得不太平整,在月光下滿是細微的凹凸起伏。他的手指劃過去,糙糙的沾了墻粉。他靜靜閉上眼,想起在景洪顧東文像要把破屋子都搖塌了似的,還一本正經地告訴他男人女人就得做那種事,讓他晚上十點后再回去。他在他褲子里放過癩壁虎,他也不在意,直接掏出來丟掉。至于顧東文的女人,隔天就會想方設法給他做好吃的,好像哪里對不起他這個兒子了一樣,神經病。
她不見了以后,不是沒有女人來找過顧東文,還有個苗族的女人總來送吃的。顧東文一個也沒睡。他是這么說的。他相信顧東文。
景生睜開眼看向半明半暗的天花板,心里第無數次罵了一句你個蠢女人還不回來,你男人就快不記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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