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自君已經整個人愣住了,一副懵然樣子看著緊張到極致的江月初,更被她一連串的問題問得近乎無言,她撐起身子,用力組織了一下語言,道“師妹,我沒事啊。”
江月初一愣,半信半疑,“是嗎”
施自君點點頭,“當然是啊,我先前不過靈力有些受損,現下休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剛剛也不過是睡著了。”
看她楞呼呼的表情,施自君摸了摸她的腦袋,“傻師妹,你以為我怎么了我這不好端端的嗎。”
聽到這時,江月初才全然松了口氣,“哥哥也真是的,怎么不說清楚,只說你受傷了,這樣讓我和很容易誤會的。”
施自君好像聽出了端倪,更看她風風火火跑進來的樣子,反問道“我猜大師兄要說的,你別怕不是,沒等他把話說完便跑了吧。”
被一語戳中,江月初小臉有些心虛,但依舊臉不紅心不跳,“那也怪哥哥沒快點說完”
拿她沒法,施自君只能應和著,“是是是,師妹說的都對。”
江月初還是有些不放心,“那剝皮妖呢在哪”
一般他們出門除妖都會將此先封印起來,帶回遙仙山鎖妖塔關押的,江月初的言外之意問的是施自君他們是否將剝皮妖關進鎖妖塔了。
可施自君卻淡淡道“殺了。”
江月初一驚,追道“殺了”
施自君解釋道“此妖兇殘,靈力深厚,縱使是山主也難以壓制,怕是無法度化,留著它定是禍患無窮,我與大師兄商量,合力將它殺了。”
江月初有些驚疑,卻也能理解般點點頭。
施自君頓了頓,又道“是了,你到底去哪了,我們都擔心壞了。”
“我被卷入虛境了,那是一個叫哦是了,絕境谷的地方。我以為就我一人的,怎知上明弈也在。”
施自君聽著眉目一驚,“你們一起回來的”
“是啊,他還救了我呢,還把我帶回”話說到一半江月初突的意識到什么,卡住了,思考了兩秒,繼續接上,“帶回他家,還給我好吃的。”
說完她呼氣笑了笑,幸好差點出大事了
施自君挑眉看著她,打趣道“他把你帶回他家了”
江月初自覺沒什么問題,于是點點頭,“是啊,怎么了”
只見施自君臉上掛起一副不可言語的笑意,“師妹,你說上明師弟他是不是被你感化了”
什么叫感化了他又不是和尚
“師姐你在說什么”
聽她不懂,施自君越發笑得耐人尋味,繼續打趣道“師妹不會不懂我在說什么吧,我的意思自然是說上明師弟的心被感化了”
江月初臉上一紅,豁的站起,搶道“我不知道師姐在說什么。”她自然知道施自君后面會說什么,只是她不想聽到罷了。
“我和上明弈只是普普通通的師門子弟關系,也是朋友關系,師姐你不要胡說”她解釋得明顯有些慌亂,而她看上去也是手足無措地想找個地方藏起來。
不給施自君說話的機會,她連忙捂起耳朵便向外跑去。
邊跑邊道“師姐你沒事就好好休息,我走了”
施自君忍著捧腹,在后追道“師妹你慢點,跑什么,我說什么了嗎我還什么都沒說呢”
房外遠遠傳來一聲毅然決然的拒絕之詞“我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