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知,她偏過頭去看著那人,那人卻絲毫沒有始作俑者該有的膽戰心驚,反倒一臉興致,淡定無比地看著自己
江月初越想越氣,又不能出聲,只能伸手到他手臂用力掐了一下,上明弈被這突如其來的痛感徒然一怔,泰若自然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驚異無措有之,難以置信有之。
不過看上去并不像被嚇到的,更像是不敢置信地微怔。
“初兒,你怎么了”
江月初道“哥,我沒事,只是有些困了。”
江斂秋不解,“這不是剛沐浴嗎怎么這就要睡了”
“是啊,方才我就是泡著泡著便睡著了,哥,我今日才剛回來,好累的,你有什么事,快說吧,我要睡了。”
江斂秋輕笑了一聲,“怎么,如今哥哥是見不得你了”
聽他這么一說,江月初語氣便軟了下來,“我哪敢啊好哥哥,你就別打趣我了。”
透過簾紗,江月初看不清江斂秋的臉,只見隱隱約約白衣仙服的男子正站立在外,想了想,保險起見,她還是拿被子將上明弈的頭也蓋上了。
半響,只聽他淺淺道“其實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他從袖下摩挲著什么,拿出一張白紙,隨即打開,“那日我來時看見初兒桌上一幅畫,畫上這兩只”頓了頓,他繼續道“可是鴛鴦”
師姐畫的鴨子不,鴛鴦果真是哥哥拿走了,沒猜錯。
江月初如實點頭,“是啊,還真是哥你拿走了,你怎么不告訴我一聲。”她答得自如,卻不知身側之人已不安分地將蓋住臉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雙目暗沉。
江斂秋本是溫和的聲色重了三分,道“初兒,你可是有了意中人”
上明弈雙目一怔,緊緊地看著江月初。而江月初回答地沒有一絲猶豫,“當然沒有,我怎么會有意中人呢,哥你誤會了,那是師姐教我畫著玩的。”
話音剛落,她怎么感覺腰間纏上一只莫名詭異的手,她扭頭看去,隨即對上了那雙沉如冰霜的冷眸,她心下突的發怵。
他這是什么了做什么一副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
簾外,江斂秋輕笑一聲,“原來如此。那上明師弟呢初兒與上明師弟如此投緣,不知是”
江月初轉頭又道“哦,我和上明弈投緣,便交了朋友,他人很好的。”
江斂秋似是不懂其中的意思,繼續問著,“所以只是好朋友”
上明弈呼吸一滯,放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覺微蜷。
而江月初被他問得云里霧里,不知江斂秋說的什么意思,一時答不上來反問道,“不然哥以為是什么”
這只是單純的反問,她卻絲毫不知身側之人臉上是何等顏色。
“沒什么,我倒是忘了,初兒最喜交友了。”
這話沒錯,江月初笑著回了個“是啊。”,只是她話音剛落,只覺那搭放在她腰間的手突的收緊,她心下一驚,上明弈到底在干什么做什么勒她
正待她轉身狠狠地瞪那人一眼,猝不及防間,上明弈將被子往她臉上一蓋,江月初大驚,正要扯開,不料手卻被緊緊禁錮住,她欲要說話,怎知,半張的雙唇突的被什么柔軟的東西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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