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會這么說,江月初瞪了他一眼,“為什么”
上明弈將人放在床邊,彎身幫她脫鞋,邊道“初兒不知道嗎大師兄下的令,加派人手看防東西兩院,發現可疑人員即刻上報,如今東院守夜人可比往常多了三倍。”
他放好替她脫下的鞋子,抬頭淺淺一笑,“初兒現在出去,豈不是被抓個正著屆時該作如何解釋”
算來算去,竟然還是躲不過,沒想到上明弈謀略還挺深的,竟被他套了個正著,今晚怕是走不了了。
江月初剜了他一眼,強裝鎮定,“不走就不走。”
上明弈笑了笑,一手握著她的腳,溫聲道“那要不要幫初兒打水泡腳”
江月初一驚,急忙縮回腳,拒絕得斬釘截鐵沒有一絲猶豫,“不必”
他站起來跟著坐在她旁邊,“真的不用嗎初兒不必見外的,泡澡也是沒問題的。”
江月初驀然一怵,這是見不見外的問題嗎瞪著他一字一句道“你在說什么胡話”
平日里與人打交道,無論對方說什么,江月初都能以友好的方式并微笑地回答,從前也是,即便上明弈冷冰冰的,但她同樣笑臉相待,希望換來他的一絲熱情。
現在好了,他終于不再冷冰冰了,反倒到了江月初卻無論如何也不能笑臉相迎,每次被他說得臉紅心跳的,根本不能熱情起來
要知道,若是這個時候,對于這種問題,她還能熱情回復,恐怕上明弈會更加得寸進尺,貪念不足
真是毫無道理,她這一生為數不多的蹙眉瞪眼都盡數獻給了上明弈,他是實至名歸,再無第二個人,理應所得
江月初向后挪了挪,見狀,上明弈也跟著向后挪著位置,道“我說的可是真心實意”
江月初卻道“謝謝了,不必了。”
上明弈還欲說話,卻被江月初突然伸來的手捂住了嘴,上明弈好似有些習以為常,并沒有反抗,笑著看著她蹙眉,輕輕“噓”了一聲。
“夜深了,要睡覺了,明日還有早課的。”
上明弈手心覆上她手背,微微點頭。
突然,她猝的收回手,倒頭拉過被子背對著他閉眼就要睡,“你不許講話了”
上明弈只覺好笑,替她拉了拉被子,順勢也躺了下來,溫唇湊到她耳邊,絲語道“再說一句。”
江月初耳畔一癢,閉緊了一下眼,雙手不自意地握著被子微蜷,“什么”
“初兒,晚安。”
他在她發絲間落下輕輕一吻,江月初有些無措,正要回話,怎知,她腰身一緊,身后之人已經傾身靠了過來。
江月初一愣,睜開了雙眼,翻轉過身,推開那靠近之人,“上明弈,你睡過去一點,這樣很擠。”
不負眾望,上明弈假裝沒聽到,挪過身子后抱著江月初的腰肢,閉眼道“不擠。”
“”
“擠你往那邊一點不要裝睡,我知道你沒睡的上明弈上明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