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上明弈拿軟筋散這種藥,然后再想方設法哄他吃進去,這算是什么倒不如叫上明弈一掌將自己打暈,還省事。
江月初頓時語塞,一手捂額坐下,將自己的生無可戀的表情嚴嚴實實擋住。
慕夕看著恨不得埋首趴在桌子上的江月初,頓時想到了什么,憂心道“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又牙疼了”
江月初抬頭一愣,一時之間不知道要回些什么好。
這幅表情,夫人鐵定是牙疼了慕夕向外跑去,“我去找宮主”
江月初豁的起身,“回來”
慕夕腳底一剎,轉身道“怎么了夫人”
江月初無奈道“我牙不疼,你別瞎跑,更不要叫你們宮主,快過來。”
慕夕乖乖“哦。”了一聲,又原路返回站在江月初身邊。看著自家夫人愁眉苦臉,一副心事的樣子,她忍不住道“夫人你不會又在想著怎么故意為難宮主吧”
江月初一怔,被一語道破心底所想,江月初心虛極了,卻依舊語氣淡然,鎮定道“你在胡說什么”
慕陽猶豫了一下,也跟著道“慕夕沒有胡說的,夫人,慕陽也看出來了,你在有意為難宮主,讓他找來這個時節沒有的水果,特意讓宮主給夫人斟水,還有給寢殿重新換名。”
慕夕道“是啊夫人,其實夫人大可不必這樣設難題的,何止是換殿名,即便是讓宮主拆了重建宮主他怕是也會照做的。宮主的心思我們從來不敢猜忌也看不出來,但是他對夫人的憐愛是寫在臉上的,任個人一看便知。”
連慕夕慕陽都能看出來她有意設法為難,這么說來,上明弈肯定也是知道了既然知道了,他還義無反顧說要什么就要什么,怎么會這般聽話
江月初臉色微微覆上淺紅,像是自己精心設計的小秘密被發現后的羞愧難當,自以為天衣無縫嚴密至極,原來在別人眼里竟是這般劣跡她瞬間覺得無地自容
只是江月初是要面子的,掩下心虛,淡淡道“怎么了,難道你們覺得桂圓殿不好聽嗎”
慕夕一愣,接著道“好聽夫人起的怎么會不好聽”
慕陽點點頭“是啊,宮主很喜歡的。”
江月初一愣,無從理解上明弈何時喜歡了她怎么不知她只知道,他當時輕淡的表情看上去更多的是被迫的無可奈何。
“你們宮主何時說喜歡了你怎知道他喜不喜歡”
慕夕即道“當然喜歡了,宮主在換牌匾的時候可是笑著換的。”
慕陽補充道“是啊,我們都看著呢,肯定是因為桂圓寓意早生貴子,所以宮主才這般愉悅還是夫人你的名字起的好,宮主甚是歡喜”
江月初一怔,反駁道“誰說要早生貴子了我完全沒有,也不可能有這種想法這名字不過隨心想到便取了,你們莫要在這胡亂猜測。”
“哦。”的一聲,慕夕雙目微垂,神情卻依舊有些懷疑,
慕陽也在喃喃小聲說著,“沒錯啊,桂圓的寓意確實是早生貴子的。”
即便說的小聲,還是被江月初聽到了,她雙目一怔,“你還說”
慕陽委屈地退到一邊。
江月初揉了揉生疼的腦袋,正垂眸凝思,突的,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抬眸道“是了,你們宮主他的酒量怎么樣”
慕夕搖搖頭,慕陽道“夫人,這個我們不知道啊,我們從未見過宮主喝酒的,也沒聽說過宮主酒量如何。”
慕夕道“就算是宮主喝了酒,我們也不知道的,宮主大人他要做什么事,怎么會在我們面前做,要喝酒也是在夫人面前喝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