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怎么不醉”江月初身子挪后了一點,疑惑地看著他,天生寒凌般微蹙的長眉,淺墨如琉璃的眸子,到鋒挺的鼻翼,最后定在兩瓣淡紅的薄唇上。
她竟生出了一可檢驗上明弈到底喝沒喝酒的妙計江月初微凹的嘴角邊,隱約掛出一絲笑意,道“喝沒喝我嘗嘗就知道了。”
說道她力氣加重了幾分,拽過上明弈衣襟,自己微微踮腳便吻了上去。
上明弈雙目微微睜大,愣了幾秒,正反應過來自己應該做什么時,江月初卻離開了,“跟我一樣的味道,那應當是喝了。”他正要追上去,江月初卻突然道“上明弈,你生氣嗎”
上明弈呼吸微亂,“什么”
江月初湊過去輕輕吻了一下,再分開,問道“生氣嗎”
上明弈雙目微紅,“我怎會生氣我高興都來不及。”
江月初卻不以為然,道“可是哥哥說過,牽男子手不行,與男子擁抱不行,與男子親吻更是不行,那樣會被人厭惡的哥哥也會生氣。”
上明弈雙目微沉,正要說話,江月初又道“可是后來我發現你好像不生氣的。”
上明弈雙目柔和了幾分,道“我非但不生氣,而且還很喜歡。”
江月初遲疑了下,道“是嗎很喜歡的嗎”
上明弈舒了一下氣,為證明自己所說,將人一把撈進懷里,低頭便覆了上去,吻了許久也舍不得放開。
他本想嘗淺則止,熟知一下子陷進去了,如何也停不了,回想起這幾日的曲折,他真怕,明日江月初便又要各種法子想要離開。
上明弈摟著她腰的雙手用力了幾分,他一手捧過江月初的臉,吻得更加深入。
中途幾次透不過氣,江月初推了他幾下,上明弈每次都是離開兩秒,便又重新覆了上去。
他只覺腦子近乎發熱,甘醇的酒香蔓延,濃烈的酒浪縈繞懸浮。
上明弈呼吸起伏,幾番掙扎,都無法逃避,對于他而言,這可是致命的誘惑。
難以控制的凌亂下,他一手開始游走懷中的yaozhi,鬼使神差地,指尖摩挲著干了一些不由自主的事情。
上明弈分開了一下,理智讓他停下了,只是盯著她蘊熱的臉蛋,他眼尾不禁泛起濕紅。
哽道“初兒。”
江月初卻不明所以認真思考著,他幫忙解開了自己的yaodai,并脫下的她的外衣,他都幫自己脫衣服了自己是不是也理所當然幫回他這樣才好
是的,是這樣的。
迷迷糊糊地,江月初將手伸到他腰間,三兩下便扯開了他腰帶,并嫻熟地扒開了他兩件衣服,一時間,上明弈身上只剩下中衣。
他眼尾的紅影頓時加重了幾分,只見江月初并沒有停下,迅速扒開了他的中衣。
上明弈僅尚存一絲理智,他凌亂地握住她的手,“初兒”
江月初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好像想到什么,她微微一笑,掙開了他的手,并迅速將雙手探進衣服里面,伸到他后背,隨后一把將人摟住。
上明弈雙目猛的一怔。
江月初在他潔白如斯的后背腰骨處來回摸著,卻全然不知被摸之人是何種表情。
她一邊把玩著一邊道“我知道了這就是龍骨我記得了,是這里的,摸龍骨還有意喻的,意喻著哦是求歡”
她收回手,站直了身子,笑道“我說的對不對”
上明弈終究是沒能忍住,微微彎身,一手攬過她膝蓋抄起,隨后快速向床榻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