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明弈離了床站起身,道“是我的錯。”
江月初憤道“當然是你的錯”
上明弈淺淺的眸子看著她,道“初兒,我們成親吧。”
江月初心頭一緊,怎么回事她明明很生氣的,為何聽到他說要成親,她心跳不聽話的肆動起來,還好像有點高興呢
抬眸間,江月初卻道“誰要和你成親,我說了我討厭你我恨你”
上明弈并無將她的生生厭惡之詞聽進去,而是接著道“三日后大婚,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江月初怒不可遏,“我不嫁”
上明弈卻快速上前,一手撐著穿,一手攬過江月初后腦,他快速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換來的是江月初無比的驚異,它下意識便是一巴掌,啪一聲甩在了上明弈左臉上。
傷口在右臉,而江月初正巧未打在傷口上,卻是重重甩了左臉一巴掌。
道“別碰我我討厭你”
上明弈被甩了一掌,怔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隨后,他快速朝她肩上點了一下,江月初瞬間動彈不得,以為他又要對自己做什么,她雙眸微濕,慌道“你要做什么放開我”
上明弈一把將人抱起,道“去偏殿休息。”說完她抱著人信步走出桂圓殿。
慕夕慕陽迎了上來,“宮主,夫人。”
上明弈并無停下腳步,只留下淺淺一句話,“日落前把桂圓殿打掃干凈。”
慕夕慕陽接到指令,大聲回應“是”
江月初就這么僵著身子躺在上明弈懷里,腦中頓的涌進一個一模一樣的畫面,她同樣被人是了定身咒動彈不得,那人同樣將她抱著離開某處。
一切都莫名的熟悉,似曾相識,江月初卻用盡全力也想不起來是何時何人何地腦海中只捕捉到零里碎片,模糊至極。
終于來至偏殿,上明弈依舊將人放置到床榻上,隨后解開了她的定身咒,江月初心有余悸地瞪著他,并無說話。
上明弈想要伸去撫摸的手突的僵在空中,隨后緩緩收回,一句話未說便快步離開。
江月初呆坐在床上,低頭看了一眼方才被割破的腳,被上明弈施法療傷后,竟連一絲血漬都沒了,完好無損干凈如斯地好似從未受傷一樣。
在這里等下去不是辦法,打定主意,江月初準備下床,只是向下看了一眼,突然想起方才上明弈抱著她走時,卻并沒有帶上鞋子的。
她思考了三秒,最終決定光腳下床,她腳尖剛觸及冰涼的地板,彼時踏踏踏的腳步聲快步走來。
本能地,江月初猝的將腳收回,挪著身子又退到床最里邊。
只見上明弈邁步走向她走來,隨著雙腳交錯,墨色玄衣跟著前后擺動,他濃墨的長眉淡然,雙唇微抿,臉頰上一道腥紅的傷口十分明顯,加之他臉色輕淡,恍然間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微寒與壓迫感。
跟他凜寒的形象極不相匹配的是,他手里正拿著一雙女子的繡鞋。
上明弈彎身將鞋子放至床邊,道“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