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像受到了驚嚇的兔子,看到有路便狂奔。
跑著跑著她眼前一黑,突的撞進了一個懷抱,因為她用力沖過去的,那人又剛落地,腳步不穩,被她這么用力一撞,兩人雙雙摔在了地上。
只是江月初是撞向他的人,因而被他摟住了腰身,摔倒時被撞之人剛好墊在了下面。
上明弈后背重重摔在了地上,臉上并無吃痛的表情,反而關心起毫發無傷的江月初,“初兒”
江月初猛的睜開雙眼,一張俊逸的五官突然放大在眼前,她嚇得連忙爬起身,努力掩下臉上的心虛,道“你你撞到我了”
上明弈也站起身,聽著這句熟悉的話,他不自覺便道“下次定會注意。”
江月初這時才發現,他們離得有些太近了,不知怎么的,她耳畔不受控制地爬上一層緋紅,隨后速即退后,退到合適的距離,才道“你跟著我做什么”
上明弈道“我并無有意跟著初兒,不過是出來尋你,恰好便遇上了。”頓了頓,他又道“我讓寧忌備好了膳食,做好便送去你寢殿。”
江月初頓時心虛,道“我”
知道她要說什么,上明弈搶道“知道初兒不餓,只是做都做了,送過去放著,初兒想什么時候吃便吃。”
江月初一時噎住了,無話可說。
有那么一瞬間,她竟然覺得眼前的男子是名貼心至極,至情至性的好丈夫,雖然看起來凜寒刻薄,可總是溫順得無可挑剔。
難不成,上明弈真的很喜歡她沒有別的目的
軟墊上的陣陣嬌吟又撞進她腦中,男人與她十指相扣,只被她用力掙了一下又拿開了,接著大膽地摸索男人的雙肩,一路往下,到達腰骨處來回摩挲。
似是經受不住她這樣的挑逗,男子重重低喘了一聲,準確無誤地抓住她肆意亂動的小手,將她雙手交疊,再用一只手桎梏住她的手腕,將它壓在她頭頂,接著在她喉嚨輕輕咬上一口,以示懲罰。
說是咬,倒不如說是吻。
喝酒時,她模糊記得明明是上明弈摟著她的突的,她雙眼驀的睜大,支零破碎的記憶在她腦中合成一幅幅畫面。
她走到上明弈身前,下一秒竟主動投懷送抱靠在了他胸膛上,說著什么頭疼是她先抱他的
還將他衣服一層一層剝落,之后更過分的她竟然扒開他最后一件中衣,將手探進他腰背就這么摟進去了
江月初一愣,細細想來,上明弈能做出這樣的事,好像也不能全怪他的要是當時她抵死不從,何至于有后來的事情發生
再回想她濕汗淋漓地抱住上明弈,雙眼侵滿濕紅,好像好像沒有半分不愿意的
江月初恨不得咬破唇,一頭埋在樹底下,恨死了自己喝醉之后竟是這么放蕩不羈
上明弈看著站著不動的江月初,問道“初兒你怎么了”
江月初猛的回過神來,卻是不敢與他雙眼對視,忙挪開視線,掩下臉上的心虛,道“沒什么。”
不對就算她言行舉止再怎么輕浮,再怎么挑逗他,那也是她醉酒之后的事,她根本是無心之為,上明弈沒醉的怎么也這樣
這就是上明弈的不對是的,不錯,是他的錯
想著想著,她竟然無意識地說出來,“是你的錯”
上明弈一愣,毫無預兆她會這么說,只是見她態度有些好轉了,上明弈依道“是我的錯。”
沒想到自己心中所想就這么說出來,她也一驚,聽到上明弈主動認錯,她莫名有些無可奈何。
正要說話間,頓時,一道紅光閃過,一紅衣少年拂袖而現。
“大哥”
上明弈面色有些吃驚,只是一瞬,又恢復了本來的淡然,“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