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兩人的間隙從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了。從回憶中那雙凜寒的雙眼就能猜出,上明弈有多討厭她。
而上明弈入學時,兩人的第一次相見,上明弈定是認出了那日掉進他浴桶的女子,那可真是冤家路窄,同一個師門,同一個比賽,兩個這么有淵源的人一個第一一個倒數第一,要說兩人沒點誤會仇恨,誰會信。
江月初更是不信。
她道“原來是這樣。”
祁跳跳點點頭,道“嗯,可能正是因為這樣,上明弈才夜襲西院擄走了月初師姐。”
江月初雙眸垂下,心下某個地方莫名有些隱隱不適,說不出,道不來。
突的想到什么,祁跳跳即道“是了,當時月初師姐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自己解開了定身咒,為了自救更是刺了上明弈一劍。”
江月初一怔,“我刺了他一劍”
“不錯,當時大師兄和我們一眾子弟將他包圍了,可他靈力高深,并不是那么容易拿下的。上明弈反而妖性大發,想要把我們都殺了,幸好當時月初師姐你是能動了,師姐你這一劍可是刺得太好了,他劍都握不穩了。看準時機,我們本準備沖上去將月初師姐你救回來的,怎知還是讓他快了一步,帶著你跑了。”
江月初敲了一下腦袋,“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祁跳跳道“定是上明弈他又用了什么法子導致月初師姐記憶損壞,待回了遙仙山,山主一定會有辦法的。”
江月初一頓,“是了,怎么只有你我哥哥呢”
祁跳跳微微低頭,道“我和小魚兩人為一組,本是潛伏在玉龍宮山腳的,可那里的濃霧實在太大了,我們和大師兄他們走散了,身上的信號彈也用完了。我們在原地等了許久都沒有看到大師兄的信號彈,可能他也不知道我們走散了。于是我和小魚商量著分頭去找大師兄,約定今晚日落前在前面的東城會面,只是還沒找到大師兄,便先遇到了月初師姐你體力不支暈倒在地。”
江月初道“可能哥哥他們已經回了遙仙山了,我們回去罷”江月初將手里拿著的通關玉牌還給了祁跳跳,轉身就要走。
“哦,好”祁跳跳追著上去,“等一下月初師姐”
江月初腳步一頓,回頭道“怎么了”
祁跳跳道“小魚還在東城等我呢,都等了快一天了,要不我們先去東城與小魚匯合,然后我們再一同回遙仙山”
江月初雖然想不起來這位小魚是誰,可是他身上信號彈也沒有,不能讓人在那干等,總得會面。
想了想“好吧,我們去東城。”
兩人匆匆忙忙便往東城去,祁跳跳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追上去,十分好奇地問道“不過,月初師姐你是怎么逃出來的上明奕難道沒有發現嗎”
因為她沒有佩劍,祁跳跳只有一把佩劍,他靈力不夠,不足以載人御劍,所以兩人都是走路。
江月初心急,腳步邁得很快,回答得沒有半分停頓,快速道“打了一場,他輸了。”
祁跳跳驚得微微張大了嘴巴,“輸輸了”
江月初快步走著,應道,“嗯。”
祁跳跳愣在了原地,緩了一陣,他立馬追上去,便跑便道“他怎么輸的師姐你給我講講唄”
“師姐月初師姐你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