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陸燃打量著這兩個煉氣士的時候,那兩人的眼睛也是微瞇著在陸燃的身上打量了起來。
隨后,兩人眉梢一挑,皆是有些意外,他們是沒有再陸燃身上感受到任何有關于那些武夫們所修煉的內力,看著這個僅僅只是有些精壯的少年,兩人不由腹誹:就憑此人,也配和第三樓煉氣士的死因有關?
不過,此人的身材壯碩,殺掉之后,當做尸體,倒是真的如那個被異鬼吸得沒有人樣的家伙所說,會比“墜落摔死”這等理由讓人可信一些。
不過,按照程序,捉拿人犯之前,那還是要問話的,于是,那負責記錄的煉氣士耿瑞便開口了,問道:
“你便是陸燃?”
“是我!”陸燃笑著應了聲,“兩位是……”
“不需要跟我們嬉皮笑臉的,你昨夜可去過舊南村?”耿瑞又一挑眉,面色不善地問道。
別人冷著臉,陸燃自然也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習慣,眉梢微微一挑,便道:“沒有。”
“小子,我可奉勸你說實話,哼哼……”旁邊的施進才卻語氣含著威脅。
陸燃不由是看向這人:“我去過如何,沒去又如何?”
這兩個煉氣士卻眉梢一挑:此人有些囂張啊?
而正在這個時候,一幫人卻是鬧哄哄地又從陸府走了進來。
幾人一頓,皆是扭頭看去。
只見禹靖嘉帶著祝長東,還有其他幾個捕快,將陸府看門的下人推開,就從陸府擠了進來。
“不是通知過你們衙門,不必遣人過來了嗎?”施進才眉頭一皺,有些不滿。
禹靖嘉臉上賠笑,說道:“在下寧城伯禹靖嘉,聽聞幾位仙師來此辦案,特來協助啊!”
一聽到寧城伯三個字,這兩個煉氣士臉上卻皆是微微露出了訝然,要是縣令的話,他們自然可以全然不放在眼里,可這些有爵位的,大多數,還都是會跟一些厲害的人物有那么些干系的。
于是,兩人的態度微微客氣了一些,耿瑞當即開口道:“伯爺有心了,正好,我們這邊取證遇到了一些困難,昨夜你們可知這陸燃有沒有出過城,向舊南村去?”
聽到這話,禹靖嘉臉色微微一滯,而后他的目光微抬,便看到了陸燃正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下意識地,禹靖嘉便是想到了張常鳴被打得稀巴爛的腦袋,一個哆嗦,便是看向了祝長東,問道:“本伯只是勛貴,卻是不理政務,祝捕頭可知道啊?”
祝長東突然被點名,頓時也是微微尷尬。
只是看到前面站著的兩位煉氣士大人,祝長東卻想到了自己這段時間遭受的屈辱,于是,他便惡狠狠地開口道:“沒錯,昨夜陸燃是出城了!”
聽到這話,那兩個煉氣士頓時便是開心了,如此,就符合程序了!
“陸燃,你還有什么話說?”
“你潛入舊南村,為了一己私利,竟然偷襲正在為寧城百姓鏟除異鬼的呂丁霖仙師,罪大惡極,理應當場處死!”
話音落下,這兩名煉氣士手上便是亮起不同的術法,就要對著陸燃出手。
人群中的禹靖嘉頓時便是興奮了起來,陸燃要死了嗎?
那么,從此,在寧城,他將再無掣肘,整個寧城都將成為他禹靖嘉真正意義上的封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