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小男子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聽到白臉男子卻陰陰地笑道:
“此事先等著吧,那晁耀的藍堂,明明是在我飛虹幫七堂當中排名末尾的,這些年卻靠著幫主的信任和恩寵吃里扒外,大肆斂財,甚至還欺在我們的頭上去了,我們就不要說話,看看那晁耀會不會作死為李丑虎出頭!真等他晁耀發覺踢到鐵板了,我們再跟幫主把藍堂這些年吃里扒外的事跡好好講一遍!讓他晁耀徹底完蛋!”
那矮小男子一聽,臉上卻頓時露出了笑意:“還是三哥你主意多啊!哈哈哈,那我們就看著晁耀作死?然后把藍堂連帶著他們負責的那幾條街面全部吃下去!”
“三哥,那關于那同煉氣士牌的事情,是不是還要防備李丑虎的那幾個下屬說漏嘴?”
“這都是小事,幾個嘍啰而已,知道個屁!”
……
……
一間被砸壞門的醫館。
剛剛被抬著躺下的李丑虎突然彈起來,滿臉怨毒地喊道:“啊!給我把那個死胖子抓過來!”
身旁幾個手下匆匆領命,不顧夜色漆黑,就向著金和布莊沖了過去。
而后,李丑虎瞪著那白眉白胡子的老郎中,壓低著嗓音嘶吼道:“你給我盡全力!要是治不好我,我扭斷你的頭!”
“啊!是是是……老朽必定竭盡全力!”這老郎中臉色一變,只能一臉苦悶地應聲。
……
……
陸燃已經回到了自家的小院里,他發現安寧就在坐在里屋門前的臺階上眼巴巴地望著大門,見到自己回來,安寧的小臉上頓時寫滿了歡喜。
看著小家伙純真的笑臉,陸燃想著自己今天居然會丟下可憐的小家伙獨自出去嫖……咳,真是太不應該了。
“好了,睡覺了!”陸燃伸手拍了拍安寧的小腦袋。
安寧開心地點了點頭。
一夜再是無話。
……
……
花溪橋一向人很多。
人多的地方,七嘴八舌,自然傳播消息很快。
是以,翌日一早,昨晚飛虹幫安定街堂口的頭目李丑虎被人一腳踩爆了命根子的事情,就在這整個慶州府傳開了。
與之相應的,陸燃的名號也是跟著在小范圍內傳開,只是李丑虎也就是個小角色,而陸燃持著同煉氣士牌的事情似乎也是被人刻意壓了下來,除了個別的有心人,大部分人并沒有對陸燃投來特別的關注。
畢竟,男人被踢爆了蛋,這種話題才讓人更有討論的興致!
當聽聞到李丑虎被人廢了命根子,作為李丑虎的大哥,而且安寧街還是藍堂收入最好的一個堂口,飛虹幫藍堂堂主晁耀,自然是第一時間就趕來了安定街的這間廢棄破廟門口。
當晁耀進來的時候,他看到一群人正在毒打一個胖子,李丑虎就斜躺在一旁,吊眉眼里滿是怨毒與陰鷙。
“究竟怎么回事?”晁耀的嗓門極大,一聲吼出,這破廟似乎都是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