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直哉的理直氣壯,冷泉勝觀并沒有生氣,反而還勸慰著對方,夾雜著三兩句分析。
昨日參與宴會的人不少,不過能夠傷到他,而且還事出有因的也就那么幾個。
耳邊聽著冷泉勝觀有理有據的分析,禪院直哉暈暈乎乎的陷入了沉睡。
“睡吧,睡醒了,就不會想那么多的東西了。”抬手幫人掖了下被角,冷泉勝觀將燈光調暗,留下了些許光明。
剛一關上房門,他的嘴角就又勾起了一個互動,瞇眼淺笑,像是發現了什么有意思玩具的孩子。
“你怎么就直接走了禪院家的小少爺一會醒了找不到你會哭著喊媽媽的。”
“見過五條少爺。”
“嘖。”不爽的咂著嘴,五條悟彎腰對著眼前的少年,“你明明不想這么喊的吧。”
“怎么會呢,在下雖然出身不好,可也是知道尊卑的。”
“你說這話可真是維和啊,明明就是一個風光霽月講求貴族風度的家伙,裝起這種底層看起來可是會四不像呢。”
“”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冷泉勝觀沒有更多的變化,唯獨那身上的氣質稍微的泄露一絲。
對于他來說,不管眼前的人是猜測還是其他,這人在不知道游戲規則的時候猜到了大結局,那實在是一件激起他好勝心的事情。
可惜,還不是時候。
“五條大人請便,在下還要去為直哉大人準備些東西。”說著,冷泉勝觀躬身行禮側身離開。
“向禪院直哉下毒的人是你吧。”篤定的語氣,惹人厭煩的態度,五條悟絲毫沒有自己被人討厭了的自覺,又快步跟上了對方。
“大人可不要胡言,不輪是誰做的這事,從五條大人口中說出,那就是蓋棺定論了。”冷泉勝觀直視著對方,沒有在多說一句。
而聽到了這話的五條悟也皺了下眉,對方說的不錯,他沒有任何的證據,僅僅是因為自己的一點直覺才這么說的。
和對方說倒還沒什么,一旦被第三方知道,眼前的少年人一定會被直接處置。
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僅僅是因為五條悟這么猜測。
“罷了,這次就算了,下次,我的眼睛可不會錯過分毫。”這么說著,五條悟摘掉了自己的墨鏡,視線在眼前人的身上掃過,沒多說什么,直接離開了。
五條悟轉身離開的時候,一位端著盤子過來送湯藥的侍女匆忙躬身行禮,一副惶恐模樣。
見到這樣的態度,五條悟的心情更煩躁了些。
他討厭這種腐朽的家族
對上那侍女看向他的驚恐眼神,冷泉勝觀指了下房間里面,“直哉大人剛睡下,動作還請輕些。”
說完,他直接轉身離開。
房間里的熏香會叫人忘記時間,他還得靠這點時間去做些事情呢。
他附身這人可不是來玩的,要是光把時間耗在這些事情上,那他指不定會被鬼燈一頓爆錘。
他可沒心思去體驗抖s鬼神的戰斗力。
禪院家古老且悠久,不論那些人是如何看不起這些老舊的家族,有些東西都還是存在且不能夠否認的。
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不是瞎吹。
這里存放著太多的東西,也有太多拿出去就能叫人為之瘋狂的器物。